墨傾簡短地回答。

溫長林沒聽過這名字,遲疑地看向溫迎雪。

“一個同學。”溫迎雪斂了斂眉目,不願讓墨傾跟溫長林接觸過多,“我先送你。”

溫長林想罷,點點頭。

這時,墨傾悠悠來了一句:“溫二叔是被天蓮蟲寄生了吧?”

溫迎雪和溫長林皆是一怔。

他們倆眼神對視了一秒,然後疑惑地看向溫迎雪。

“你說什麼?”溫迎雪有些顫音。

“寄生黑線都長到手腕上來了,命不久矣,你們連是什麼都不知道?”墨傾說,“你們溫家的醫術,不是權威嗎?”

頓了一秒,溫迎雪試探地問:“你真知道?”

墨傾聳了下肩。

然後,又踱步走了。

“……”

溫長林和溫迎雪,又互相看了眼。

一分鐘後,溫長林和溫迎雪都進了屋,臥室門被溫迎雪反鎖。

溫迎雪扶著溫長林,走到沙發旁坐下。

墨傾還在啃蘋果。

“不知墨傾小姐可否細細檢視一下?”溫長林溫和地問墨傾。

在外人眼裡,溫迎雪和溫長林都是“溫和”的,但溫迎雪偽裝得深罷了,怕是直接學了溫長林的。而溫長林,挺好地詮釋了“溫潤如玉”幾個字。

打骨子裡透出一股溫和儒雅。

墨傾將果核扔到垃圾桶。

她打量溫長林兩眼,站起身,走到溫長林身邊,拿起溫長林的手腕。

這手,冰涼。

她伸出兩指,將衣袖往上一推,直至手肘處,幾條黑線從上蔓延,越往上,顏色更深、線條越粗。

墨傾又捏起溫長林衣領,直接往旁一拽。

旁邊的溫迎雪皺起眉頭。

但也沒制止。

墨傾簡單掃了一眼,又給溫長林把了脈,鬆開了。

她拍拍手,問:“後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