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韌和江刻呢?”墨傾換了個問題。

“澎韌臨時加班,走了。江先生,”遲時頓了下,“不知道。”

想到江刻是被人領進去的,後面見不到江刻身影,墨傾不知道江刻忙完沒有,拿出手機準備給江刻打一通電話。

同時,回過頭,墨傾目光落到大樓出口處。

正巧,瞧見渾身低氣壓、從門口走出來的梁緒之。

墨傾眉毛微動:“看到他了嗎?”

遲時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穿綠衣服的?”

“嗯。”

“揍他嗎?”遲時下意識問。

墨傾驚奇地瞥他一眼。

遲時倒是沒多大反應,只覺得這樣接話,理所當然。

墨傾微微頷首,說:“給我打斷他一條腿。”

遲時皺眉,卻問:“就一條?”

墨傾思考一條到底夠不夠解氣。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一條不夠,三條都廢了吧。”

墨傾和遲時回頭,見到江刻走了過來。

遲時想都沒想,點頭:“好。”

說完,遲時就要走。

江刻臉色微黑,叫住他:“滾回來。”

“哦。”

遲時又乖乖走回來。

“用這個。”江刻將一個藥瓶遞給遲時。

“是。”

遲時接過來,多餘的話,一句沒問。

遲時欲轉身。

“等等。”

江刻又叫住他。

隨後,江刻將墨傾手中的保溫桶拿過來,遞還給遲時:“這個你自己解決,她不吃。”

墨傾莫名:“誰說的?”

江刻覷她一眼,語氣肯定:“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