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兮不解:“旁邊這位兒不是還空著呢嗎?”

“我樂意它空著。”

季雲兮:“……”好吧,你說了算。

“說說你吧,”墨傾直接開問,“你的醫術,打哪兒學來的?又是如何成為溫家走狗的?”

溫家走狗。

這個詞,不好聽。

但是,季雲兮眉一皺,欲反駁時,卻找不到理由。

因為,這形容,倒也沒錯。

雖說心裡揣了一肚子疑惑,但季雲兮沒有反客為主,而是老實回答:

“一百年前,岐黃一脈被人屠殺,但有幾個倖存者,醫術一般,生存力卻強,所以僥倖逃脫一劫。”

“他們東躲XZ多年,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總歸是把岐黃一脈的血脈留了下來。”

“我就是他們的後代。”

“但正如我剛說的,我的祖先醫術一般,屬於族內的邊緣人物,雖然他們重視醫術傳承,但傳到我這一代,也僅是皮毛。”

“至於跟溫家的糾葛,”季雲兮緊緊蹙眉,眸中溢位戾氣,“我中了溫南秋下的毒罷了,為了活命,不得不為她所用。”

墨傾打量著她。

季雲兮神色微凝。

良久,墨傾倏然一笑:“那你身體裡其他的毒,從何而來?”

季雲兮聳了下肩,坦然道:“我七歲時,岐黃一脈獨剩我一人。所以自學醫術,經常以身試藥。”

墨傾頓了兩秒:“為何冒充神秘人?”

“溫南秋給的命令。”

“哦?”

墨傾眯眼。

季雲兮怕她不信,連忙道:“我跟你不一樣啊,我真沒想出這個風頭——”

“好傢伙,不會說話可以閉嘴啊。”

拿著兩個雞蛋小跑路過的澎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季雲兮餘光瞥向見縫插針吐槽的澎韌,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

墨傾倒是格外淡定,繼續問:“溫南秋的目的呢?”

“我要知道就好了。”季雲兮垮著個臉,“不過,按照溫迎雪的分析,溫南秋絕對沒安好心,或許想利用神秘人的噱頭,做什麼事。”

說了跟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