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藥的時候很容易。

而江刻也意識到,墨傾為何要把他帶上來了——他是負責抓藥的。

江刻抬手捏了捏眉心。

在墨傾指揮下,江刻迅速抓好了藥。

“給。”

江刻用牛皮紙胡亂一包,扔給了墨傾。

墨傾抬手一撈,嫌棄地瞅著手中藥包:“就你這手藝,給我當學徒,我都不收。”

江刻禮貌回應:“承蒙放過。”

墨傾涼颼颼地瞥他。

窗外樹影婆娑,救護車尖銳的聲音傳來,叫得急促又持續,一聲一聲的,聽得人頭皮發麻。

——樓下還是叫了救護車。

江刻怕墨傾介懷,說了句:“這年代,叫救護車才正常。”

“知道。”

墨傾挑了下眉,拿著藥包往樓下走。

“還救嗎?”江刻悠悠跟上她。

“你呢?”

江刻笑了下:“最後關頭再救。”

墨傾側首瞧他。

她有點吃驚。

江刻問:“怎麼?”

墨傾反問:“你不應該勸我醫者仁心,不用考慮直接救嗎?”

江刻唇角笑意淡了幾分:“你確定那是我?”

墨傾一時啞言。

慣性思維導致,她又想到了江延的作風。

——一直以來,江延都在教她做正確的事。

——準確來說,是做大家認為是正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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