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心平氣和地說:“今天第一次接單。”

墨傾:“……”

好傢伙。

還是剛開業呢。

江刻發動了車,沒有關車窗,外面溫熱的晚風吹進來,吹亂了墨傾的頭髮。

墨傾隻手將髮絲往後攏了攏。

“去哪兒?”墨傾問。

“吃飯了嗎?”

“沒有。”

江刻漫不經心地說:“那就帶你去吃飯。”

墨傾估摸著,他就是閒得慌。

江刻不需扮演霸總的時候,喜好和品味都挺接地氣的,身上沾著一股真實的煙火氣,少了些高高在上的矜貴和疏冷。

所以,當江刻開著大眾、以計程車司機的身份,帶墨傾去街邊的燒烤店時,墨傾內心無比平靜。

沒一點波瀾。

江刻將高檔襯衫當地攤貨穿,將衣袖一挽,往長凳上一坐,熟練地從服務員手裡接過一張紙質選單,遞給了墨傾。

“快一週了,你的任務剛開始,”墨傾掃視著選單,同時閒聊,“最近在忙什麼?”

“跟溫家套了套近乎。”

選單定住了,墨傾眼瞼一抬,視線從選單上端邊緣處溢位來,掃向江刻。

她問:“哪個溫家?”

“就那個溫家。”江刻輕描淡寫地說。

墨傾眼一眯:“你想做什麼?”

夜色漆黑,街道喧譁。

燒烤店外,隨意擺放著幾張餐桌,幾乎坐滿了人。

江刻和墨傾就坐在其中。

無人關注。

江刻手肘抵在桌面,微微傾身向前,語氣不輕不重:“我懷疑在計程車上作亂的人,跟溫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