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江刻一踩油門,將車往學校南門開去。

出了校門,他輕車熟路,無需導航指引,就將車開進了太平街。

餘光覷了眼墨傾,江刻忽然說:“我給你開了一張醫院證明。”

墨傾疑惑:“證明什麼?”

“你有心臟病。”江刻把劇本安排好了,“不適合參加軍訓。”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參加軍訓?”

“直覺。”江刻有條不紊地說,“感覺你隨時能跟教官打起來,並且被當代大學生身體素質氣死。”

墨傾:“……是你的切身體會吧?”

江刻沒有否認。

……

江刻剛將車停到門口,門就從裡面被開啟了,繫著圍裙的澎韌跑出來,手裡舉著一個菜勺,興奮地朝他們晃啊晃。

“江爺!傾傾!”澎韌大喊,眉飛色舞的。

緊接著, 就見戈卜林跑出來,一把揪住澎韌的後衣領往裡面走:“你搞什麼呢, 鍋上還有菜呢。”

“啊啊啊,我的菜!”

澎韌又如風一般跑了回去。

“……”

戈卜林看著澎韌的身影,又敲了敲自己抓人的手,嘆了口氣。

墨傾下了車,進了門,瞧見戈卜林後,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今早。”戈卜林立即回。

“行李都搬過來了?”

“嗯!”

戈卜林重重點頭,眉眼有些高興。

起初他們讓他來帝城時,他還有些顧慮,如落腳點、工作之類的,他都得費點心思。

但墨傾把一切都給他安排好了。

這房子的鑰匙,墨傾給了他一份,他可以隨便住,只要給墨傾照看一下院子裡的草藥即可。他一直惦記的遲時,也會住在這裡。

此外,江刻給他找了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精算師。

有遲時,有住所,有工作。

好像有一條嶄新的路擺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