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部長的墨傾發話了,宋一源和戈卜林只能聽命行事。

吃了早餐後,他們就打包好行李。

二人辦理好退房手續後,一出門,就見到江刻、殷林、墨傾三人,有些驚訝。

“江先生,你也一起回麼。”宋一源打了聲招呼,視線落到殷林身上,“帶上他?”

江刻頷首:“嗯。”

宋一源一笑:“怪不得。”

怪不得。

昨晚一把火,將殷林的木屋都燒了。

“是要帶他去治療嗎?”戈卜林問。

“嗯。”墨傾幫忙回了一聲,然後扔給戈卜林一個藥瓶,“一日三次。”

戈卜林接住,應聲:“好嘞。”

對於墨傾的醫術,戈卜林是很相信的。

雖然他對墨傾臨時決定離開青橋鎮一事,仍舊有一點怨言……

但,一碼歸一碼嘛。

“我看一眼。”宋一源撈過藥瓶,揭開瓶蓋,輕輕一嗅。

怪好聞的。

一看藥瓶裡,是褐色乳狀物,無顆粒,挺絲滑的。

宋一源問:“什麼功效?”

墨傾斜了他一眼:“專治跌打損傷。”

“……”

存心噎他呢。

宋一源聽出來了,將藥瓶蓋好,還給了戈卜林。

五人攔了兩輛車。

江刻和殷林一輛,他們是直接回帝城的。

墨傾、宋一源、戈卜林一輛,他們是回東石市的。

然而,三人攔的那輛計程車,剛開了十來分鐘,就見幾輛車逼近,前後夾擊,直接在大馬路上將他們截停了。

“你們,”司機瞧這架勢,悚然一驚,爪子都在顫抖,“沒犯什麼事吧?”

三人:“……”

沒有人回應司機。

前面,每輛車上都走下了幾個人,清一色的西裝革履,全是保鏢。

帶頭的,是阿羅。

走到車前時,阿羅手一抬,示意其他人止步。

然後,他找準墨傾的位置,來到車門旁。

車內沒開空調,車窗是敞開的。

“墨小姐。”

阿羅低頭、俯身,非常謙恭,臉上寫著“有求於人”四個字。

“不是來找茬的啊?”

坐前面的宋一源,將手肘搭在窗沿上,微微探出頭來,笑得溫文爾雅。

阿羅忙道:“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宋一源手一指,“怎麼搞這麼大陣仗?示威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