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拳頭一緊。

墨傾卻看著他,神情遊刃有餘。

阿羅狠狠一咬牙。

作為楚泱泱的“救命恩人”,他確實不能向墨傾來硬的。

阿羅下頜線緊繃,跟幾個立在一旁的保鏢道:“請他們離開!”

說是“請”,其實是逐客了。

墨傾沒強留下來,轉身就走。

瞧著小院裡劍拔弩張的氛圍,宋一源就知沒待下去的必要了,無可奈何,同墨傾一併離開。

“砰!”

二人前腳剛出門,後腳門就被甩上了。

“你扎的那兩針,幹嘛用的?”這還是宋一源第一次見墨傾用銀針扎真人。

實話。

他第一反應就是第一附中那個被墨傾扎碎了的姚德軒雕像。

墨傾踱步往前走,淡淡道:“解毒。”

“毒已經解了?”宋一源詫異。

“沒有。”墨傾說,“解了一半吧,另一半得服藥。”

宋一源不是傻子,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你很熟啊。”

墨傾心道:她的毒,她當然熟。

不過,面前的宋一源還是個觀察員,墨傾怕節外生枝,沒有多這一句嘴。

墨傾說:“以前見過。”

“百年前?”

“嗯。”

“什麼毒?”

墨傾懶懶一掀眼簾:“沒名兒。”

她可沒有取名癖。

這些毒方,多數是她研究草藥時配出來的,一本書,順手拈來,過了一遍她就交給當時一同搞研究的老師了。

名字什麼的,她沒取幾個。

“一直不治,會怎樣?”

涉及到知識盲區,宋一源簡直是個好奇寶寶。

“不怎樣,身體好的,反覆個三五天,差一點的,十來天,代謝完自然會痊癒。”

“那醫院能治嗎?”

“我還沒研究過現代醫學,不知道。”

這就屬於墨傾的知識盲區了。

宋一源又問:“像這種程度的毒藥,研究中醫的溫家,可以治吧?”

“不一定。”墨傾說。

她的毒藥,都屬於奇門偏方。

幾種普通草藥混合,從而形成奇效,玩得就是出其不意。

哪怕是症狀再輕的“毒”,也不是隨便能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