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萬萬想到夏雨涼的死,哽了一下,“村裡有人想跟外界建立聯絡,找了個村外的徒弟,明天拜師現場,全網直播。你們見到的,就是負責直播的人。”

谷萬萬從兜裡拿出一根小木棍,往嘴裡叼著,挑眉:“可以了嗎?”

墨傾問:“溫迎雪拜師梁緒之?”

谷萬萬表情一變:“你怎麼知道?”

墨傾淡淡道:“聽過。”

“哦。”谷萬萬神情緩了緩,“他們確實花大價錢做了營銷。”

倒也不奇怪。

談完這事,谷萬萬又瞧了眼江刻手中的小瓷瓶:“該你們了。”

“我跟你講吧。”戈卜林確認了下鑰匙上的門牌號,“去我的房間?”

谷萬萬猶豫了下,點頭。

……

在谷萬萬進了戈卜林房間後,墨傾和江刻來到各自房間前,發現他們倆就住對門。

江刻用鑰匙將門開啟,回首問:“來喝茶嗎?”

墨傾戲謔:“什麼茶?”

江刻說:“17度,新款。”

“成。”

墨傾從善如流地進了門。

兩分鐘,江刻遞給墨傾一瓶礦泉水。

墨傾接過來,擰開瓶蓋,喝了兩口。

“夏雨涼的懷錶裡有你的照片,谷萬萬知道你的名字,大概也知道你的傳說,但沒見過你的照片。”江刻走到窗前,回過身,看了眼大剌剌坐在床上的墨傾。

“嗯。”

“這裡有你的故人?”江刻問。

“說不準。”墨傾頓了下,“我打算找村長問一問。”

“什麼時候?”

“明天。”墨傾說。

他們好心跑腿,村長有空接見?

沒這種事兒。

哪怕村長日理萬機,明天也得被迫放假。

江刻垂著眼瞼,盯著墨傾須臾,手指無意識蜷縮著。

半晌後,他道:“一起。”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墨傾跟他之間肯定是有牽扯的。一切跟墨傾過去相關的,沒準都隱藏著什麼線索,他自然不會放過。

他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窗外忽然落起了雨。

雨水淅瀝,敲打在屋簷和玻璃上,發出細密清脆的聲響。江刻微微側過頭,有細碎的雨珠從窗縫裡掛進來,迷了眼。

墨傾似乎說了句話。

江刻沒聽清,回頭看她,問:“什麼?”

墨傾抬起頭,眼神很平靜。

她回:“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