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

霍斯那邊催得緊。

墨傾來到三樓走廊,見到江刻房間有燈光漏出來,怔了一下。

本來都走到自己房間前,但想了想後,墨傾又一轉身,來到江刻房間前。

“篤篤篤。”

她屈指敲了門。

不一會兒,門就開了。

江刻抬手扶著門,瞧見了墨傾,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淡淡問:“有事?”

墨傾問:“還不睡?”

江刻默了一秒:“畫畫。”

“挺入戲啊。”墨傾眉毛抖了下。

江刻“嗯”了一聲,有些生疏,有些冷淡。

自從那天聊得不愉快後,墨傾和江刻就沒怎麼接觸過。

江刻早出晚歸的,墨傾忙著村長之位、趕走梁緒之的事,也沒時間跟江刻搭話。

墨傾說:“我們事情處理完了,今天走。你呢?”

“也是今天。”

聽語氣,似乎不打算一起。

墨傾便強行邀請他,只說:“哦。”

“去睡吧。”江刻說了一句,就將門關上了。

墨傾挑眉,想一拳砸壞這門。但是,拳頭都提起來了,想到江刻那張冷漠的臉,又沒了興致,把拳頭一收,回了自己房間。

愛咋咋。

她不管了。

……

因為睡得晚,墨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她整理了一下,收拾了自己行李,去一樓時,見到戈卜林正在吃早餐,他腳邊也放著個揹包。

張望了一圈,墨傾發現,偌大的招待所,就她和戈卜林二人。

“早……哦,不早了。”戈卜林跟她打完招呼,指了指對面的食物,“你的早餐。剛打算吃完給你端上去。”

墨傾走到他對面,用腳踢開凳子,坐下來:“江畫家呢?”

“走了,半個小時前。”戈卜林忽然放下筷子,拿起腳邊的揹包,一邊拉開拉鍊一邊說,“對了,他讓我把這個給你。”

他拿出一個素描本。

是江刻經常拿在手裡的那個。

墨傾接了過來。

戈卜林抻著脖子,好奇地問:“我能看嗎?”

“不能。”

墨傾一口回絕。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