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的這個角度看不清楚重卡那邊發生了什麼。

不過當科爾森給他說驅散其餘特工時,拉斐爾就清楚了,治療託尼史塔克的就是這個帥得過分的年輕人。

可是...他要拿什麼治呢?

拿他那該死的魅力?

正當拉斐爾勾著脖子,不斷胡思亂想之際,鍾神秀就從重卡走了下來。

科爾森迎了上去,問道:“怎麼樣了?”

“生命危險是沒有了,不過和上次一樣,其餘傷勢需要一定的時間。”鍾神秀的眉頭有些皺,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他沒爆出鋼鐵之心。

捏了捏眉心,鍾神秀緩和了一下想罵爹的情緒,繼續說道:“你派個人守著他吧,生命危險是沒有了,但虛弱一定時間是肯定會的。

“還有那個鐵甲,我找不到開啟的方式,只能等他醒來自己開啟了。”

科爾森聞言點了點頭,同時微笑的看向了拉斐爾。

拉斐爾頓時心領神會,他趕忙去把那些避開的特工召了回來,然後立刻馬不停蹄的朝著重卡而去。

他現在就想看看...鍾神診所,不對,這位年輕人的神奇之處究竟在哪?

看科爾森長官的意思,甚至對他都很是尊敬...拉斐爾透過剛剛的觀察,在心中得出結論。

這也讓他愈發好奇。

很快。

他就來到了託尼的身旁,看著託尼那逐漸恢復血色的臉龐,還有那腹部重新生長出來的血肉,及甚至冒了新的一段骨肉的右手。

拉斐爾徹底震驚的呆滯住了——

剛剛才幾秒鐘啊,就做到了這種地步!怪不得那個年輕人會說沒有生命危險,這豈止是沒有生命危險,我看傷都快好了...拉斐爾腹誹道。

同時他也將目光牢牢的放在了鍾神診所的牌匾上。

不為別的,就為將這個名字牢牢記住。

特工是個高危職業...恐怕從今以後,等他受傷了,他也會第一時間拼盡全力大喊著:“帶我去鍾神診所!”

這樣一個強大的醫生在紐約,拉斐爾這個紐約的常駐特工,甚至都開始感覺到一陣心安.....

另一邊。

科爾森指了指鍾神秀的客廳,對他提議道:“進去做做,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好。”鍾神秀點了點頭,開門帶科爾森走了進去。

自從有錢了,鍾神秀將自己的客廳也翻新了一下——其實就是換了張牆紙,換了些傢俱。

起碼沙發不像是之前那個又破又髒的了,變成了如今的棕色芝華士的沙發,不算貴,但勝在坐著還算舒服。

在鍾神秀坐了下來後,科爾森也隨後仰著坐下。

這位素來臉上掛著職業化微笑的特工,如今在鍾神秀的面前假笑越來越少,且隨之而來的,是那疏遠與拘束性也同步消失了。

起碼像科爾森現在這般仰著坐在沙發上的坐姿,若是他倆剛認識,那肯定不會有。

科爾森估計會是正襟危坐,腰板挺得老直,把沙發當成沒有靠背的板凳來坐。

剛坐下來,科爾森就將他的目光望向了鍾神秀的臥室。

那裡之前鍾神秀二哈屬性激發,造成的大洞,如今也已經被他填補上了,因此從客廳無法看清臥室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