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今天的病號那麼少,原來我的小打手彼得去稱霸鈴蘭小學了呀——

“秀,怎麼了?”科爾森開啟車門,看向那有些愣神的鐘神秀,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鍾神秀示以笑容,搖了搖頭,隨後他就坐上了這輛外表有些樸素的豐田,待車子開始啟動後,鍾神秀又很自然的隨意問了兩句:

“我怎麼看你那麼累呀,我記得你也沒結婚呀?”說著鍾神秀還略帶打趣的眼神,笑眯眯的看著科爾森。

身為四十來歲老男人的科爾森怎麼會聽不懂鍾神秀的打趣,但他稍顯疲憊的附和著揚了揚嘴角,略加思索,這才說道: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梅特工?”

“記得。”鍾神秀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那可是隻二十多萬美金的肥羊。

“難不成是她......”

科爾森回了鍾神秀一個充滿血絲的白眼,那表情好似在說,你瞎想什麼呢!?

“是打傷她的那個神秘人,說起來秀你當時的猜測沒有錯,那個神秘人就是擁有召喚出雷矛的超能力。”

科爾森並未把緋紅男爵的名號說出來,倒不如說他現在將這些資訊說給鍾神秀聽,就已經算是違反規定的。

但科爾森對於鍾神秀還算信任,一方面是他帶頭監視鍾神秀許久,發現這人除了貪點錢,實際上確實是個難得的好人。

最起碼對於治療他們,儘管口口聲聲說著要收錢,但實際上每回都是錢還沒就位呢,他就已經開始治療了。

尤其是當時梅特工那次,這讓科爾森對鍾神秀留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

因此,他這才會選擇將這些說出來,就像和個朋友聊天一樣。

“然後呢,你是和那個神秘人戰鬥,才把你搞的那麼虛?”鍾神秀明知故問,睜眼說瞎話道。

“我不虛好吧?”科爾森先是有氣無力的反駁了聲,隨後繼續說道:

“是這樣的,我在莫斯科找到了那個神秘人的蹤跡,發現他的下一步可能是芝加哥,於是我就開始在芝加哥部署特工。”

一想到芝加哥這個名字,科爾森就肝疼。

那日在莫斯科過後,當他得知緋紅男爵的下一步地點就是芝加哥時,科爾斯就火急火燎帶著所有特工,開始了他的部署。

首先,他先讓菲茲以最快速度大面積鋪設伽馬射線檢測裝置。

同時他還讓菲茲探究了一下當時關於那個莫名電波的形成原理,同步在伽馬射線檢測裝置裡,增添了高壓電訊號的檢測。

這一切都是為了防止那個具備某種能夠迷惑他人的伽馬射線能力,以及能夠輕鬆操控高壓電流的緋紅男爵,繼續在芝加哥作威作福。

一旦緋紅男爵再度在芝加哥現身,科爾森將會以最快的速度抵達現場。

除此之外,關於人手問題,他亦是在尼克弗瑞那邊以個人信譽擔保,將休假的特工們就近陸續喚到了芝加哥。

這是一個冒險的舉動。

因為一旦他短時間內無法得出想要的結果,或者說發現什麼足夠服眾的危機,那麼這些特工們的情緒將很難得到保證。

雖然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特工們,但是他們畢竟也都是人。

在美國這個自詡民主的國家,對於這類人權問題看得更是重要,每個人也會格外在意這方面的事情。

如果說沒有任何緊急情況發生,讓這些特工白白來芝加哥吹了好久的冷風,將那些從生死縫隙之間擠出來的休假給完全浪費掉,那麼這些特工們必然會心懷不滿。

而科爾森在芝加哥的這段日子,也時刻在經受著這樣的折磨。

隨著他在芝加哥的建設投入越來越大,甚至尼克弗瑞也時不時會過問兩句,這同樣給科爾森帶來的莫大的壓力。

於是這段時間。

科爾森可謂是根本沒睡過一個好覺。

在菲茲檢測系統下,他們幾乎是察覺到任何一點點異常,就會瞬間全員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