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目的他可還一個都沒實現呢。

自然不能再和科爾森就這樣閒聊下去了。

於是鍾神秀略一思索,便裝作一副觀察梅特工傷勢的模樣,過了一會指了指她已經泛白的斷手,同時開口說道:

“斷口光整、無論是肌肉或是骨骼,都呈一個平面,想來是被某種特別鋒利的刀具之類的給直接切掉,且那人的力氣還不小。”

斷口光整......聽到這科爾森忽地想起來,早在他們神盾局特工前來封場子之前,紐約警察中就有一個大膽的闖進了紅光之中。

聽那些警察說,他們在那位勇敢的警員身後綁了許多根粗鐵鏈,但就算那樣,依舊沒將他人拉出來,拉出的反而是那斷口光整的黝黑鐵鏈。

兩個光整,結合梅之前說的話,忽然讓科爾森彷彿抓住了什麼。

他趕忙繼續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有呢?”

魚兒上鉤...鍾神秀隱蔽的彎了一下眼眸。

海德將那名警員之後的鎖鏈斬斷,以及用混沌魔力將其控制成阿巴,被手底下的僱傭兵們不知帶到了什麼何處。

這番錄影鍾神秀在海德的那個秘密基地見到過。

那裡還有許多類似的錄影,甚至還有他隨意驅使犀牛人為其做牛做馬的錄影。

顯然這個海德是個“記錄”達人吶。

儘管不知道海德究竟是怎麼控制混沌魔力的,但透過他控制犀牛人錄影中,那不斷閃著紅光的醜髮箍來看。

估計和這東西脫不了太大的干係。

也就是說...那時候海德是打算用混沌魔力控制我嗎?

鍾神秀忽然想起了那日海德頭上依然在不斷閃爍紅光的髮箍。

但結果卻是失敗了,究竟是為什麼,那時按理說我還沒獲得任務獎勵的“混沌魔法”呢。

記得之前旺達也說過,她用啾比控制不了自己。

如果說海德控制的混沌魔力是兔奇,旺達的是啾比,那也就是是,構成這個英格拉姆街的混沌魔力,都無法控制我。

那為什麼我最初還是變成了一會的小孩子?

想到這,鍾神秀不由得有些頭大.....

“鍾神先生...鍾神先生?”科爾森在一旁禮貌的喚著發呆的鐘神秀。

聞言鍾神秀立馬就歸於了平靜,他撓了撓頭,解釋道:“剛剛想事情分神了。”隨後指著梅特工的腹部上的焦肉,繼續說道:

“她身上的傷勢主要有兩點,除了剛剛的斷手傷,就是這個腹部的貫穿傷了。”

“說實話我幹這行這麼久了,都沒遇到過如此奇特的傷勢。”

科爾森點了點頭,他是知道鍾神秀一直會幫黑幫進行非法治療的,因此對於他所說的“幹這行這麼久了”,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繼續微揚嘴角,示意鍾神秀繼續說。

“她腹部的傷,嚴格意義上而言屬於貫穿傷,就像被一根鐵矛給直接捅穿一樣。但是一旁明顯因為高壓電所留下來的焦肉,卻預示著這根鐵矛最少也是通了上千伏的高壓電,不得不說,這名特工還能活下來真是萬幸。”

鍾神秀假模假樣的開口推理著。

但僅是這個程度,科爾森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厲害的,因為憑藉著他多年的特工經驗,這些他也能輕鬆看出來。

於是,鍾神秀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剛才我在給她治療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