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目前的局面來看,股市、債市跌得最厲害。

虧損,也屬他們安聯資本旗下這兩大‘資管集團’虧損最嚴重,這讓他滿腔憤怒和暴躁情緒,完全無法壓制。

此時,深陷其中……

斬倉不可能,想反擊,各種利空、情緒面壓制,跟風盤無窮無盡,更不可能。

進退兩難之際,真是讓他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大機構恐慌性拋盤吧!”瓦爾特古望了一眼勞埃德銀行正在大幅放量下挫的盤面,說道,“不一定跟基本面的變化有關,勞埃德銀行槓桿率很低,不是北巖銀行之流可比的,別因為憤怒亂了心神。”

“金融交易市場,暫時的浮虧,並不可怕。”

“反敗為勝的契機,總是存在的,只要我們能抓住,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安普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回道:“還是中了弗林斯那隻老狐狸的計謀了,才導致落到現在這個局面。”

“你說的對,為今之計,進退兩難,只能尋那一絲反敗為勝的契機了。”

倆人說話間,作為多頭各大主力間的中間人,溫德爾打來了電話,複述了一遍喬治·布魯斯的計劃。

&ne銅……”

瓦爾特古急忙讓助理切換交易介面,將交易室大螢幕的行情展示,切換到lme銅上,看了半天,吃驚道:“果然是在這裡了,華資團隊的這位蘇總,真是胃口不小啊,居然想股、債、期三殺,全殲多頭主力。”

“瓦爾特古先生以為如何?”溫德爾沉聲問道。

瓦爾特古沉默了一會,說道:“喬治·布魯斯先生不愧為華爾街一流的操盤高手,我覺得方法可行。”

“華資團隊的蘇總,把我們困在股市、債市,同時借用北巖銀行,掀起‘次貸危機’,不斷逼迫我們。”

“吞噬我們的利潤。”

“我們可以趁他胃口大開,貪婪作祟,借用lme銅,反手鎖住他的資金,讓他先面臨資金緊縮,全線崩盤的局面。”

“從資金體量上來說,華資比不過我們。”

“再加上這位蘇總獨自一人,三線作戰,資金鍊拉得太長,彼此影響,我們只需要一次強力反擊,就能逼得他陣線全亂,被迫大規模回補。”

安普頓想了想,也微微頷首:“確實是好辦法啊,雖然陰險了一些,有些刻意擾亂市場執行規則的意思,但這種陰謀詭計,正好是我喜歡和擅長的,喬治·布魯斯先生,能想出這招,不愧為華爾街精英。”

“那就這麼定下了。”溫德爾說道,“滙豐、渣打,我也已經知會、談妥。”

“智利那邊,我們安聯資本有投資,也能幫上一些忙。”瓦爾特古說道,“此刻的市場,多頭死死頑抗,脆弱不堪,不斷有人爆倉出局。”

&ne銅空單,肯定有他的理由。”

“‘次貸危機’爆發之後,各種危機會在全球金融系統,以及金融交易市場越陷越深,已經將市場整體趨勢,由多頭市場,帶向了空頭市場。”

“時間並不站在我們這一邊,所以……要想創造出這個反擊的機會,還得儘快完成啊,不然等市場再暴跌兩天,恐怕大家也是有心無力了。”

“那就勞煩瓦爾特古先生知會安德烈董事長一聲。”溫德爾說道,“讓他幫幫忙,同我們大家一塊,促成此事。”

“好,沒問題!”瓦爾特古點了點頭。

兩方議定,然後掛了電話,瓦爾特古將可行性計劃報告給總部。

安德烈聽完之後,覺得這事並不費勁,能夠大機率減少深陷在倫敦金融市場的公司損失,還是值得一做的,於是也就欣然同意了。

下午,倫敦金融交易市場收盤。

無論是股市、債市、期市,都表現得慘烈無比。

富時100指數繼續大跌逾4%;326、413、419這三支與‘次級債’和‘房屋抵押貸款’深度關聯的債券以及債券主力期貨,報收於77.89英鎊,下跌逾25%,成交量創下天量,巨幅虧損、爆倉者,不計其數;lme銅堅挺數日之後,今日遭遇暴跌,跌幅達6%左右,殺穿8000美元的整數關口,爆倉者,也不在少數。

跟隨倫敦幾大資本主力,在前期逼空華資、華爾街資本的重度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