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父鬆了口氣,“是有這麼個人,我倆關係不錯,也常有聯絡,不過他很多年,都跟國內的事,沒有關聯了。”

“燕老能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嗎?”

蘇越微笑地道:“單純的認識,不會牽連到您這位朋友任何事情。”

燕父盯著蘇越看了良久,緩緩開口道:“那你得先告訴我,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我才能決定能不能幫上你們的忙。”

“我就是個兼職創業的學生而已。”蘇越說道,“不是什麼國家核心部門的人。”

燕父呵呵笑道:“既然身上沒有任務,又何必瞭解我這位戰友這麼多事情呢,他遠在倫敦,可幫不上你們什麼忙。”

“我們在倫敦,有一項比較重要的業務要開展。”蘇越說道,“可能需要您這位戰友幫一點小忙。”

“私人業務?”燕父繼續問。

蘇越抿了一口茶,說道:“也不全是,國資也會有幾百億,牽涉其中。”

“幾百億……”燕父聽見蘇越故意吐露出來的數字,吃了一驚,“你們想他幫什麼忙?他現在已經不是國家的人了。”

“我們對倫敦的情況不熟悉,所以想請您這位戰友,給我們當一次嚮導,幫我們熟悉一下倫敦的情況。”蘇越說道,“當然,一切都是私事,按勞付酬,跟任何國家行為無關,我們也確實是到倫敦,談一場生意而已。”

“有危險嗎?”

燕父對於蘇越的話,不怎麼相信,但聽說國資有數百億牽涉其中,還是動了幫忙的心思,沉聲問道。

當了那麼多年兵,‘精忠報國’的理念,還是根植在骨子裡的。

蘇越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會!”

“那就好!”燕父鬆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我會給他打電話,你到了倫敦之後,聯絡他就行了。”

“蘇越!”蘇越微笑地道,“多謝叔叔了。”

“當個嚮導是可以的,但也僅限於此了。”燕父說道,“你們做什麼生意,我不多問,但這是我的人情託付,你們需得保證人家的安全。”

兒子作為國安局成員,能讓蘇越來找他。

證明對方所行之事,是於國有利,且甚為機密之事,他這個傷病纏身的退役人員,所能幫的也就這些了。

“一定!”蘇越堅定地點了點頭。

而後,他又與燕父和燕母聊了一些家常,一個半小時以後,才離開。

重新回到長陵,蘇越約楊立國、沈小雅一塊吃了午飯,聽他們說了一些公司總部的事情,然後給他們出具了一些意見。

下午,即告別父母、妹妹,重新踏上了飛往寧州的飛機。

回到寧州之後,蘇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來到公司,便開始點將、籌備歐洲做空行動的人員。

國內股市見頂,公司幾支基金,除325社保基金以外,都已基本空倉。

不需要太多人員盯盤、操作。

於是,蘇越完全抽調了‘添越3號’基金的第一批交易人員,由林鋒帶隊,然後又從市場部裡,抽調了幾個英語流利,平時表現優秀的骨幹人員,由市場部副總馬福軍帶隊,作為情報收集、市場資訊歸納的團隊。

安可兒他帶在身邊。

趙擎蒼給他推薦的幾名國安局退役精英,更是一個都沒落下。

港城那邊,‘添越4號’對沖基金580億的資金,由遠東銀行賬戶,轉進華銀國際倫敦分行、再由華銀國際,轉入顧雲汐利用港城公司在滙豐、瑞銀、渣打、花旗、蘇格蘭皇家銀行開立的投資賬戶。

同時,遠東銀行在短期內,已經出售了旗下絕大多數固定資產。

囤積了足夠的資金,已應對後面到來的風暴。

燕京,華金、華信、華商、華銀各部資金,也已透過華銀國際,送達到倫敦戰場。

寰宇基金、承運基金、以及辰光基金,各自投入的資金,則透過華銀港城控股轉換成外幣,進入各家開立的海外投資賬戶,流入倫敦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