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之劍和助理來到‘添越資本’,在前臺林怡的帶領下,推開會議室的門,見到蘇越四人,急忙迎了上去。

“顧總,您好,您好!真是太感謝您了!”

他掛滿風霜的臉上滿是笑意,一身正裝,神色很是激動。

為了籌到救企業的款項,他和助理這段時間幾乎跑遍了南華省所有的金融機構和投資機構,但沒有一家接受過他們的專案計劃書。金融機構在瞭解到他們的情況之後,也是好言拒絕,建議他們申請破產。

最後,他經人介紹,求到陳長庚那裡。

金鵬投資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會接受這種投資專案,於是陳長庚微笑著,便將這位童老闆打發到了‘添越資本’這裡。

遍地求人,結果根本無人相信。

童之劍心中氣餒,眼見年關將至,企業的眾多員工,都還等著工錢回家過年,本想著就此放棄,回平吉處置完自己的財產,把工資發給大家之後,就把廠子給關了。卻沒想到在臨別前的一天,居然接到了顧雲汐的電話。

“坐吧!”

顧雲汐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是我們蘇總看中了你的專案計劃書,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她說著,便向童之劍介紹林鋒、楊立國、蘇越等三人。

童之劍眼見顧雲汐口中的蘇總,‘添越資本’的老闆,居然是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少年,不禁楞了楞,很是吃驚。

“果然人跟人之間,真是天差地別啊!”他在心裡感嘆。

想他在晉州省,礦業一行摸爬滾打二十多年,回到家鄉,才靠著一輩子積累,建立了‘金劍礦業公司’,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而蘇越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就坐擁一家投資機構,手握上億的資本。

這差距,果真是沒得比啊!

“童老闆,說說你的募資專案意圖和目前所面臨的困境吧。”蘇越說道,“看了你的專案計劃書以後,我們‘添越資本’只是有了一定的投資意向,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往下談,但談的結果如何,還得看你給我們透露的情況和錢景。”

童之劍點了點頭:“我明白的,你們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好了。”

“你怎麼確定劃定開採的區域內,還有金礦呢?”楊立國直接問道,“勘探隊都拿不準的事,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一定有的。”

童之劍堅定地回答:“我在那一片長大,那一片的地礦、地脈,我熟悉,先前是弄錯了地方,白費了一番功夫,但這次肯定不會了。”

他想說一些專業的知識,和自己二十多年的經驗,來表明自己的觀點。

但又怕自己說了之後,對方根本聽不懂,反而顯得他不真誠,盡用一些專業術語來忽悠大家。

‘添越資本’是他融資的最後一站,所以使他顯得格外猶豫和忐忑。

楊立國聽見他的話,皺了皺眉:“童老闆,你這樣說,就顯得比較蒼白了,在我看來,這就是你的主觀臆斷,很難讓人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