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鳴忍著背痛,深夜來到了當地的看守所。

“您不是受傷了?怎麼來了?”看守的人是許一鳴的部下。“許隊,這裡有我在就行。”

“你先下去,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問他。”許一鳴進了關押大漢的房間。那個大漢手被拷在背後,坐在木頭椅子上,看見許一鳴進來,一臉不屑。

“你快招了,你們還有什麼同夥,你們是不在京城還有同黨?”

那個大漢白了一眼許一鳴,他應該對成為許一鳴對手下敗將還心有不甘。

“你招了,我們就和組織申請,讓你坦白從寬,不然就.....”

“你不用問了,我什麼都不會講!”大漢語氣輕蔑。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吧。你不怕我們沒關係,這種地方,老鼠多的很!等下跑進來幾隻,你可別怪我!”許一鳴對付這些人,還是很有經驗的。等下我讓人給你身上抹點香油,讓你感受一下。

“你......”那個大漢心裡發毛,氣憤得脖子都漲紅了,“我說出去上面也會幹掉我的!”

“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幫你找個邊遠的監獄關押,兩三年就可以出來,你要不說,怕你熬不過兩天。”許一鳴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風輕雲淡地說,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大漢!

“我......我不說!”他扭過頭去。

“行,你脖子上的傷已經開始爛了吧?要不要等下剛好打翻一些辣椒什麼的!你說了,就送你去醫院。要不你估計這一輩子都沒辦法見人了。”

一計不成,許一鳴又生一計,大漢脖子上被開水燙地水泡開始發紅流膿,估計又癢又痛,他手被拷在背後椅子上,估計想抓也抓不了。

許一鳴的攻心計起了效,大漢嘆息了一聲,說“我們收到了訊息就準備跑,只留了兩個人看著那些女的。”

“什麼女的?快說,在哪裡?”

“就是京城說招模特和演員騙過來的一些女孩子,她們也真是傻,那麼容易上當。

“關在哪?XX鎮麼?具體地點?快說?“許一鳴激動起來,聲音也開始顫抖。

“我沒負責這塊,我也不清楚具體在哪,應該是租的一個農家小院!他們手上也有槍。”大漢說道。

“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快說!”

“鄭大龍,還有個不大熟。”他說。許一鳴叫人過來,按照他說的畫了兩幅像。

問了半天,也沒有再多的線索,他又開始一個個拷問火車上抓住的人,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問了一夜,才知道這個大漢瞭解的最多,其它的都是小羅嘍,他們這一幫人之前是負責押送誘騙來的女生到天津的港口,藏到貨船上,偷運去A國。

最近事情敗露後,沒被抓到的人都非常小心,也換了很多次地方。估計明天得去一家一戶搜查。

審訊完,已經深夜四點多了,許一鳴匆匆地回到醫院,睡了兩三個小時,就嚷嚷著要出院回京。

“你這傷還沒有好,還要觀察一下。”

“醫生,我沒事,你讓護士再幫我換一下藥,我回京城有重要的事,忙完我就去醫院,京城的醫院這點小病沒問題。”許一鳴不顧醫生的勸,坐上了回京的吉普車。

“直接去通縣XX鎮。”許一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