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她打你一頓,我就加20萬,把你打死了,你妹妹母親的賬戶,我沈昂,也會一分不少的打過去。”

“好,我明白了。”

秦默柏拾起桌面上的銀行卡和一部電話,沒再說什麼,徑直的離開房間。

出了別墅的大門,秦默柏額頭密佈著汗水,他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體正在劇烈的顫抖著,指尖茶農的幅度,更是不受控制。

這個沈昂,絕對不是簡單,夏好好到底是什麼來頭,跟沈昂的關係又是什麼?

兩束車燈打在沈昂的身上,車窗降下來,是兩個保鏢。

“秦同學,先生吩咐,要把你送回去。”

“不,不用了。”

秦默柏默默的攥緊口袋中的銀行卡,他徑直的往前走。

“秦同學,附近兩公里你是打不到車的,這都是沈氏的資產,就算走到頭,您也需要核實身份,您是走不出的。”

秦默柏咬咬牙,漆黑無神的眸子看向遠方,兩排路燈,好似無盡頭一般。

... ...

他下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秦默柏到家的時候,秦念念正急的額頭沁滿了汗水。

“哥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不是說十點之前要到家的麼?哥哥,你的面色這麼這麼白啊,是不是夏好好那個蠢蛋,又欺負你了!”

秦念念焦急的圍著秦默柏轉。

“念念,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不用苟延殘喘的活著了。”

秦默柏蒼白的面容盯著面前的秦念念,他釋然一笑,清冷的面容掛上暖意的色彩,讓秦念念不知所措的一愣。

“什麼,什麼意思?!哥哥。”

秦念念不知所措的看著秦默柏,以及他嘴角的笑,秦念念覺得他一定是被夏好好欺負的腦子不清醒了。

“沒事,你去休息吧,我一會兒要去醫院看看媽。”

“哥,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啊?”

... ...

秦默柏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夜晚的醫院很安靜,他推開房間的門,只有病房醫療裝置‘滴滴滴滴’響的聲音。

他沒有開燈,門被微微推開一個小縫,外面的燈照進房間中。

秦默柏看著辦臨床上躺著的女人,帶著呼吸面罩,祥和帶笑的躺在病床上。

他慢慢的關上房間的門,坐在床旁的凳子上,就這樣略顯呆滯的看著她。

秦默柏的母親叫秦之歌,今年才45歲,年紀輕輕的便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

其實,秦默柏原來不姓秦的,他原名叫陸行知。他也不是17歲,今年已經19了。

其實,如果真的要算,秦默柏是Z市陸家的大少爺,只是他的母親只是父親眾多女人的其中一個。

不過,陸行知的母親還是跟他的父親陸司藥結了婚,本來是相愛的,只是,後面來個一個女人。

父親喜新厭舊,便跟母親離了婚,母親心灰意冷便淨身出戶,那時候只有九歲的秦默柏不敢相信,父親就連他也不要了。

後來15歲那年,秦默柏生了一場大病,天價的治療費用,沒辦法,秦之歌只能去求陸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