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急切,呼延北月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他高大欣長的身影橫在屋子門前,便是沒有人敢再踏進一步。

“不著急,我先看看國璽。”他伸出手,攤開在周清韻的面前。

周清韻看向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將東西交出去,而是後退了兩步,“這個東西現在是我保命的,你都不相信我,你讓我怎麼放心把東西交給你?

國璽是玉的,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和這國璽一起撞死,你要看也可以,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但你要讓我交給你,現在是萬萬不可能的。”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任何時候都能臨危不亂,你放心吧朝陽,我喜歡你,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呢?你聽話,把國璽拿給我。”呼延北月朝著她伸出了雙手。

“你看看你身後那些侍衛,要是你真的想殺我,我會有反抗的機會嗎?國璽在我手上我才是安全的。

你說你喜歡我,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比起王位,恐怕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就微不足道了吧?你怎麼都不會喜歡我到肯為了去死為我放棄王位的地步,所以我不信你,也不會把國璽交給你。”

周清韻說著,又往後退了兩步。

一個連自己父王生死都不顧的人,他的心裡最愛的只能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別人。

她將金色的包裹拆開的,一枚白玉的國璽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拿著國璽,遠遠的讓呼延北月看了一眼。

“現在你總信了吧?”她問著,只給他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包裹了起來。

“朝陽,我是相信你的,既然你如此不放心,那國璽你就先幫我拿著,等我的授位儀式開始時你再交給我。

那不光是我的授位儀式,也會是你的,明天我會成為這片草原的王,而你就會成為這片草原的女主人,拿好國璽,可千萬別摔了。”

呼延北月對周清韻,是越加的滿意了,看著她的眼神裡都充滿著寵溺。

周清韻對此視而不見。

呼延北月讓巫師進去,檢視了一番老國王的屍體,確定人是死了之後,便命令著:“將屍體放進金棺中,帶去王帳。”

“且慢。”周清韻阻止著,“如此安排,行程必然會拖慢,得輕裝上陣,現在開始就往祭祀臺趕。”

“二皇子,朝陽公主言之有理。”巫師也贊同周清韻說的話。

呼延北月正猶豫時,外面急匆匆跑進來的侍衛,跪在地上,神色匆匆的說:“外面突然為了一群人馬,看樣子像是大皇子的舊部下,二皇子,現在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殺出去啊,區區幾個舊部下而已,我還能怕了他?”呼延北月聲音冰冷,已然握緊了手裡的刀。

此時的周清韻,只是在一旁聽著看著,並沒有插話進去,也沒有做任何動作。

“二皇子,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這次來宮殿帶的人手不夠,真動起手來,恐怕對我們會很不利。”侍衛依舊是跪在地上,將真實的情況繼續說明。

這下,呼延北月的臉上出現了憤怒,氣氛緊張,彷彿下一秒他就要拔出腰間的刀,直接捅死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