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和梓煙,怎能相提並論?”陳姝臉色大變,冷聲道。

“公主,我們自知身份沒有梓煙姑娘尊貴,可這裡是越王府,我們是越王府的奴婢,我們只聽命于越王殿下。”婢女哀求著,說什麼都不肯讓開。

兩個家丁無助,更是讓人跑去找夜鈺寒。

這樣的情況,只怕是準王妃來了也沒用,非得是越王殿下來了才能處理妥當。

可是不巧,越王殿下有事兒出府了。

“王妃。”

周清韻的院子外面,響起了家丁的聲音,剛起床不久,正在院子裡吹著晨風看兵書的周清韻,聞言後放下了書,讓嬌蕊將家丁帶進來。

“王妃,公主在柴房大鬧,非要把梓帶出去,小的們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您啊。

殿下昨日吩咐過,誰也不能把梓煙放出來,昨夜的事情他要調查清楚,可是公主身體不好,我們也不敢死攔著啊。”

家丁就差哭出來了,無望的盯著周清韻,希望她能隨自己走一趟。

“這是在越王府,自然是以殿下的吩咐為準,北涼的公主要惹是生非,由著她就是了,等殿下回來自由定奪。”嬌蕊冷哼一聲,她看不慣陳姝,更看不慣梓煙。

那個梓煙,成天裡打扮的花枝招展,一雙直勾勾的眼神就盯著越王殿下,做什麼青天白日夢,還想爬上越王的床,做他的通房丫頭。

“我在王府也是客人,做不了什麼主,去了也無用。”周清韻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

她相信陳姝的為人,但是那個梓煙,確實可惡。

昨天的事情肯定和梓煙有關係,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該受罰,就算陳姝對她有救命之恩,也不能免除梓煙的罪孽。

“王妃,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您昨天晚上歇在王爺的房中,您和王爺就差一場婚禮了,您現在就是王府的女主人,這事兒您不管,還能有誰管?”家丁苦哈哈的說著,眼眶都已經溼潤了。

“胡說。”周清韻紅了臉。

她雖然歇在夜鈺寒的房裡,但是兩個人整晚都相敬如賓,各睡各的,連手都沒碰一下,不是府上傳的那樣。

“哎呀小姐,我倒是覺得他說的沒錯,你這個女主人,是該拿出點威風,讓那些心存僥倖的人,知曉什麼叫知難而退。”

家丁一句話,倒是說的嬌蕊心花怒放,心情大好。

她上前一步,挽著周清韻的胳膊,笑面如花的說著。

紅拂也湊上前來,附和著嬌蕊的話:“確實應該如此小姐,有的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您的寬容大度,只會讓她們得寸進尺。”

說的就是梓煙這種人。

周清韻被她們兩個,一左一右攙扶著出了院子,家丁就跟在她們身後。

卻不料剛出院子,就碰上了咋咋呼呼跑來的元清清。

“清韻姐姐。”元清清遠遠的看見她,張開雙臂衝著她便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