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虎一愣,急忙追問。

沉墨輕聲說了幾句,曲虎高興的大笑起來。

“沉兄弟,我真是越看你越對脾氣了。鬼子遇上你,真是算他們倒黴。要不是我們隊伍有紀律,我真想和你磕頭拜把子。”

沉墨認真道:“真正的兄弟不用在意那些形式。你當我是兄弟,我也當你是兄弟,這就足夠了。”

“這話說得好。兄弟兩個字不是掛在嘴上的,是要放在心上的。我比你大,以後就叫你一聲沉老弟,你叫我一聲虎子哥,沒問題吧?”

曲虎咧著嘴笑著問道。

“你這長得有點著急啊,我叫你哥倒是沒問題,就怕別人誤會,以為我叫差輩了。”

沉墨開玩笑說道。

曲虎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笑罵道:“你小子是說我長得老唄?既然這樣,咱倆以後各叫各的,我叫你老弟,你叫我叔,你覺得咋樣?”

沉墨心道你以為你是張揚啊,我可不是夏洛。

“好的,曲大爺。”沉墨嘴上也不饒人,一本正經地說道。

曲虎愣了一下,氣得追著沉墨要打。

周圍的人搞清楚了他們兩個剛才的對話,都鬨笑起來。

隊伍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道路蜿蜒,汽車顛簸,但是人們的心情卻很輕鬆。

一路上沉墨繼續讓系統地圖導航,也沒有遇到鬼子和偽軍,在兩天後順利地回到了晉城。

沉墨他們輕鬆了,可是鬼子這邊的氣氛卻一點都不輕鬆。

山崎治平帶著整個一個大隊在山裡轉了一天一夜,除了禍害了一些住在山裡的老百姓之外,一個華夏士兵都沒有看到,氣惱不已。

正在他惱火無比的時候,收到了上級發來的電報,說是上黨火車站被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裝隊伍給襲擊了,讓他帶隊奪回上黨火車站。

山崎治平立刻判斷就是自己要尋找的那支華夏軍隊乾的,立刻帶著人趕往上黨。

可是等他們到了上黨之後,只剩下了空蕩蕩的車站,根本看不到一個敵人。

山崎治平立刻派人搜尋整個營地,士兵們很快發現了被綁在營地中間一個木臺上的一名日軍少尉。

這個人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手腳被反綁著,嘴巴也被布條堵住,看見大隊日軍開進,激動地掙扎起來,嘴裡嗚嗚亂叫起來。

有人認出這人的身份,對山崎治平道:“大隊長閣下,這是小林中隊的失內雄二少尉。”

山崎治平黑著臉道:“這個懦夫,去給他解開,我要問話。”

一名日軍中尉帶著兩個人上去要給失內雄二解綁,結果失內雄二更加瘋狂地掙扎起來,嘴裡嗚嗚嗚地亂叫著。

山崎治平怒聲喝斥道:“你這個懦夫,貪生怕死,竟然當了俘虜,你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你如果表現的勇敢點,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可是失內雄二掙扎的更激烈了。

山崎治平怒道:“再上去兩個人,將這個懦夫按住!”

又上去了兩個日軍士兵,將正在掙扎的失內雄二給死死按住。

可饒是如此,失內雄二還在激烈地掙扎,嘴裡嗚嗚嗚,表情非常的焦急。

山崎治平旁邊的一個少左道:“大隊長閣下,似乎有點不對勁。”

此人話音剛落,就聽見轟隆隆的一陣巨響。

一個以失內雄二為中心的巨大火團驟然爆出,巨大的衝擊波向著四面八方噴射,周圍一群日軍士兵都被擊倒在地。

山崎治平雖然站的遠了一點,但是也受到了強烈的衝擊,整個人向外面飛了出來。

等到他渾身焦黑,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剛剛爆炸的場地。

只見失內雄二原本所在的位置變成了一個大坑,失內雄二已經不見了蹤影。

坑裡面散佈著零零碎碎的人體組織還有衣服的碎片。

大坑周圍橫七豎八地佈滿了日軍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