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咳一聲,辰石大手一揮,面前的桌子,後面的豎著寫著有“半仙”的小黃旗頓時收入虛袋。

“各位對不住了,在下一會有些事要去辦。就此別過。”

說完一閃身,拉著行秋跑路。

刻晴回來是一回事,圍觀的人夠多了,要是被“熟人”認出來又是一回事。

圍觀的人急了:“哎哎哎別走啊!大仙我出一萬摩拉!求您一算姻緣!”

“大仙!”

“大仙留步!”

辰石卻是充耳不聞,笑話,一萬摩拉是不少,萬一那女人突然回來被抓個正著,一個子都會不剩,說不定還會被抓去大牢餓個幾天。

想到這裡,辰石跑的更快了。

千巖軍感激涕零的對著行秋深深一拜,總算把這個麻煩事給弄走了。之後,他們便開始疏散人群,維持秩序。

再說這邊,辰石拉著行秋一直跑到了城牆臺階上,靠著牆緩著氣,不解的看著行秋。

“你怎麼來了?”

行秋憋著笑,卻沒回答這個問題,“你那副鄭重的某樣我倒是頭一次見。”

“我那次給人算命不認真了?”

“不說這個,為什麼我一比劃刻晴大人的武技動作,你就怕成那樣?”行秋髮出靈魂拷問。

辰石撇了撇嘴,死鴨子嘴硬。

“才不是,我是真有要事相辦。”

行秋見此也沒戳穿他,接著問道:“你不是常說天理不可違,天命不可改,今日為何為那月娥避禍?”

“二子皆折,我見猶憐。自然救她。”

“??我信你鬼話?”

辰石見行秋不信,也沒繼續狡辯,只是收起了玩笑的臉色,正經道:“在她身上,我看到了璃月未來一角。”

行秋疑惑。

辰石接著道:“她的氣運,我只要一見便可知。但是正如她所說,璃月正是太平安定的時候,為何她會遭此劫?所以我就用龜甲融以六十四卦象,想看看究竟是何原因。”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住。戲謔的看著行秋,“結果你猜?”

“……”行秋有些抓狂,“這你讓我上哪猜去?”

辰石哈哈大笑,逗一逗行秋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

“璃月未來恐遭變故,月娥約摸著兩個月後分娩,也就意味著兩個月後璃月……呃!”

辰石說著,忽然臉色蒼白,目光如豆。頭上的神之眼猛烈的閃動著。

行秋連忙上前扶著他,“你這突然怎麼了!?”

辰石甩了甩頭,眼中恢復了清明,撇了撇嘴抬頭看著天穹。

“天理……不可說……”

天理規則剛剛警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