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心指揮著慕劍鋒在棗樹下搭簡易的鞦韆。

馬月紅正在從井裡往上打水。

家裡又恢復了本來的平靜。

慕南南伸著懶腰從屋裡出來,坐在小板凳上看著馬月紅提著水往木盆兒裡倒。

直到把所有的木盆都倒滿,才停下。

幹活動作利落的,就像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婦女。

她深吸一口氣,正準備站起身去找她談話,就見白念抱著紀北年驚慌失措,滿臉是淚的跑到了院兒裡。

“慌慌張張的是咋了?”

馬月紅丟了水桶就朝她走去。

院兒裡的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畢竟,在國外待了很長時間,十分穩重有教養的白念很少會露出這樣的神態。

“大娘……”

白念只喊了一句大娘,就開始不停的流淚。

整個人完全不像平時的那般冷靜。

就連被她抱著的紀北年,面色也有些發白。

她哭的幾乎站不住。

馬月紅把紀北年結果放在地上,喊過慕南南,讓她帶著他去旁邊玩。

“小念,你可別光顧著哭,快給大娘說說到底咋了?”

“難不成是小朝在京都出啥事兒了?”

“或者是百貨大樓有人起衝突打架了?”

許蘭心也趕忙搬過來椅子,讓白念坐下:

“嫂子,快坐!”

“有啥事兒你趕緊說出來,有我們大家夥兒在呢,總能幫你想出辦法。”

白念被摁坐在椅子上,緊抓著馬月紅的手不放。

她抬頭,神色十分憔悴:

“大娘,這回只有您跟大隊長能救我們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