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塊錢,換把慕草草給送進公安局。

給熊大花哭墳討說法只是一個說辭。

他跟這個妹妹感情不深厚。近幾年更是沒有聯絡過,要不是那個男人找上他,他還不知道他妹妹已經死了。

想起這個。

他又對著慕保國發起了難:

“剛剛俺聽見別人喊你大隊長。”

“你既然是大隊長,管著這一個村的人,那俺妹妹去世的訊息,你為啥不派一個人去通知俺?”

“哼!”

“難不成是俺妹妹冤死,你們故意滿過俺,想把這事兒壓下。”

他呸了一聲,十足的無賴樣兒:

“俺告訴你們,今兒個俺來了,就一定要把殺害俺妹子的兇手給帶走,你們誰都別想攔俺。”

樹蔭下的慕南南聽見他一個勁兒的往慕草草以及她們木家身上潑髒水,看向熊大富的目光裡帶了幾分審視。

這人出現的太過蹊蹺。

言語中的目底又十分明確。

若她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受了別人指使。

“等到了一條小魚呢。”

她低聲道:

“拿這條小魚做餌,不知道能不能引出來背後的大魚?”

不遠處的熊大富吵鬧不停,村民們看熱鬧的心思絲毫沒有淡下,仍圍成一團不肯走。

“熊大富!”

慕保國拿著煙桿子,發了怒:

“這是我們桃吉村的地界兒,不是任你撒野的地盤兒,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就讓人把你拖出我們村兒扔到路上去了。”

熊大富被打以後,就一直躺在地上當賴子。

他在自己村兒裡慣用的就是這一招。

“俺沒胡攪蠻纏。”

“俺說過了,俺要把慕草草帶去公安局!”

“你們快點兒把人交出來。”

“要是不交出來……,俺今兒個就躺在俺妹妹的墳前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