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經很知足了,要知道,兒子以前可是一週都不會說一句話的。

一頓飯的功夫。

兩家人已經熟絡了起來。

紀朝喝了不少酒,也聽了不少關於南寶和他兒子的事。

知道兩小隻關係好,一個走哪兒另一個就跟到哪兒。

也知道自己兒子的病在好轉,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白念則是被張春梅和劉燕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她在國外工作的經歷見過的景色。

兩人會時不時的驚呼一聲,然後又開始問著她其他的事。

她好脾氣的一一回答,沒有絲毫不耐煩。

馬月紅叫住了還要繼續問的兩人:

“老大媳婦,老二媳婦,小念做了那麼久的火車,肯定累了,你們兩個別再問東問西的,快點兒把桌子上的空碗收拾了。”

她看了一眼明顯有些喝多的紀朝,又對著許蘭心道:

“老三媳婦,我記得你年前新做了一床被子,去把它抱出來,鋪到老四床上,讓小朝躺一會兒。”

許蘭心應了一聲,進屋去了。

白念忙道:

“大娘,不用麻煩。”

“我直接帶著他去我公公那裡休息就行。”

“那怎麼行。”

馬月紅不贊同:

“大哥家離我家比較遠,小朝醉成這樣,走不了那麼遠的路。”

此時的紀朝初見時的冷酷已經褪去,開始跟慕家的兄弟稱兄道弟,甚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端起酒碗跟慕劍鋒碰:

“三弟,我謝謝你生了一個這麼好的閨女。”

要不然他兒子,還是大院兒裡那個人人追著喊精神病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