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來酒店,有什麼好裝的。

女人啊!

總是喜歡這樣當了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

“怎麼了,嬌姐!”趙江川看著女人躲開,虛情假意問了一句。

劉嬌保持了安全距離說道:“裡不絲說找我有思嗎?”

嗯?

趙江川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劉嬌的聲音屬於很綿那種,很好聽,可現在卻吐字不清,有些沙啞,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而且這都進房間了,也沒必要戴著口罩和墨鏡!

如果不是身材,還有味道,都一樣。

趙江川都有些懷疑是誰冒充劉嬌了,他疑惑說道:“嬌姐,你沒事吧!”

“怎麼了?”劉嬌心虛說道,完全不敢去想趙江川看到自己的真容會是什麼反應。

趙江川猴精一樣,見劉嬌反應不對,一下子就猜到了很多可能。

這賤人,不會是被他老公給打了吧!

一種深深的快意油然而生。

他最看不起這種有老公還出來鬼混的女人了。

雖然,是他撩人家上床。

但這並不影響他厭惡這種賤貨。

所有有老公的女人,他每一次都是抱著玩玩和虐待的心態,然後巴不得她們被人發現活活打死。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趙江川故作平靜問道:“那你怎麼不把眼鏡和口罩摘了?不會是害羞了吧?”

“我有點感冒!別傳染給你了。”劉嬌慌忙辯解了一句,然後趕緊換了個話題說道:“你不是說有事要我幫忙嗎?是什麼事。”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我遇到了一點麻煩......”趙江川說著,聲音漸漸變小。

劉嬌聽不清,以為男人放不下面子,下意識靠了過來。

突然。

趙江川一把將人抱住,按到了沙發上。

不給劉嬌任何反應的機會,他直接掀開了墨鏡。

一隻淤青變形的眼睛露了出來,一大一小,雙眼皮都腫的變成了單眼皮。

趙江川大吃一驚。

雖然他已經猜到劉嬌可能在家裡捱打了,但發現被打的這麼狠,還是有些心驚。

“嗚嗚,你想看就看吧,你看啊,現在你滿意了吧!”劉嬌在被揭開墨鏡的時候,已經絕望,又見趙江川目瞪口呆,她崩潰掀開臉上的口罩哭了起來。

本該魅惑的臉,淤腫變形。

平時嫵媚的眼睛,一隻大,一隻小,還有血痂掛在額頭之上。

“誰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