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案子?”莫麗不解的問:“難道還沒結束嗎?”

“估計還要等上一段時間。”鄧布利多說道:“希望那不會持續太久的。”

“我們走吧,託比。”他突然回過頭說:“回去的路上用不著那麼麻煩了,我可以用威森加摩的成員身份使用部裡的壁爐。”

“這真的沒問題嗎?”託比左右看看問,他這才發現傲羅沒有追上來——現在看來可能是和斯克林傑有關了,估計他和福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商討。

例如,該如何除掉鄧布利多?

託比突發奇想,又很快把這個驚悚的念頭拋掉了。

“豬頭酒吧!”

伴隨一陣天翻地覆的眩暈感,託比出現在霍格莫德村的豬頭酒吧——是鄧布利多讓他來這裡的,因為城堡的警戒還沒有正式解除,壁爐也都沒法使用。

今天不是週末,酒吧裡一個客人也沒有。

等託比撣著煤灰走出壁爐後,看到鄧布利多正在和店裡的老闆說著些什麼。

“這段時間有人來找過你嗎?”

“你說我?有誰會願意來這種破地方,連學生都不願意過來。”

“你們認識?”託比走過去好奇道:“我就挺喜歡這的,儘管環境不怎麼樣,但也不是在哪都能買到岩漿酒的——今天還有嗎?我可能需要喝一杯。”

一瓶咕嘟冒泡好似岩漿的東西很快被端上來,託比大口喝下去,打算把自己灌醉,那樣就用不著面對鄧布利多的家事了。

“忘了給你介紹。”鄧布利多突然說:“他叫阿不福思·鄧布利多——”

“噗——!”

託比嘴裡的酒噴出去好遠,像是噴出了一道火屑,把一旁的桌子和椅子都點燃了。

“抱......抱歉。”託比用力咳嗽著說,目光卻一直放在正在不耐煩滅火的阿不福思身上:“我從來不知道您還有一個弟弟。”

“他是很孤僻。”鄧布利多說:“也從來不願意原諒我——當然了,那都是我罪有應得。”

託比不說話了,又或者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明顯是和阿利安娜·鄧布利多有關。

阿不福思將燒燬的椅子搬走,故意弄得很大聲,而且自從他上樓以後就沒再下來過。

酒吧裡就只剩下了託比和鄧布利多兩人。

“魯弗斯·斯克林傑,傲羅辦公室主任。”鄧布利多緩緩開口道:“他是最先被福吉派去檢查紐蒙迦德的人,也親自見到過格林德沃。而在今天,福吉又在庭審中拿出了那麼多不為人知的故事,這些故事的細節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才清楚。我敢說,巴希達·巴沙特肯定是不知情的,無論她是否得了老年痴呆。”

“所以,是格林德沃把這些事告訴給斯克林傑,然後又由斯克林傑傳達給福吉,將這看成了是我的把柄——也確實如此,一個有殘害親人嫌疑的巫師,他說的話是不會被人信服的。無論那名親人是否是默然者。”

託比漸漸明白了,他皺眉說:“怪不得今天的案子會草草結束,福吉找來的證人完全沒有阿金巴德有說服力,這是他的難點。而您的難點就是那些把柄了——這樣爭辯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

直到這時,託比還是對福吉的話將信將疑。

突然,鄧布利多又說:“更可怕的結果還在後面——還有一些事,是隻有我和格林德沃清楚的,那會對我的聲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說不定到時候你還真有機會提前當上校長了。”

託比根本笑不出來,他小心翼翼的問:“是什麼事?”

“我們曾是戀人。”鄧布利多嘆息著說:“在年輕時,我們曾迷戀彼此。如果蓋勒特把這件事也告訴給斯克林傑的話,那我大概就真的要考慮提前退休了。”

託比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突然覺得相比之下,考古似乎也沒那麼刺激了。

“原來白魔王是真的......”他不敢置通道:“您——梅林啊,我的天,或許我應該回古靈閣當我的解咒員,根本就不該回到霍格沃茨——天啊。”

索性,託比鐵下心問道:“福吉說的話是真的嗎?”

“很不幸,是真的,託比,我之所以一直不敢面對格林德沃,就是擔心會從他口中得知阿利安娜的死亡原因。當時的場面很混亂,誰都有可能用咒語擊中她。”

“可是您為什麼要承認啊!”託比大聲喊道:“您為什麼非要——非要在那麼多人面前承認這件事!就算我能理解這肯定事出有因,但其他人肯定會曲解您的意圖!明天——不,甚至可能就在今天晚上,最新的新聞就會出現在報紙上,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