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塞德里克·迪戈裡,他是主動迎上來的。

“教授。”塞德里克略顯小心的打著招呼,最近魔法部部長德拉科·馬爾福的張揚帶給了他不少的危機感,讓塞德里克再次忍不住懷疑起教授是否真的忘了自己這名助手的助手。

自動施法魔杖啊。

塞德里克心心念的自動施法魔杖一直沒能成功刻印出第二道魔法陣,那彷彿就這麼被固定住了,絲毫沒有進展。

“迪戈裡先生。”託比往前走了幾步又倒退回來,上下打量了塞德里克幾眼。

“你也跟我來。”託比突然說。

塞德里克表現得有些激動,原來教授還沒把自己忘掉。他迫不及待的問出一直沒機會問出口的問題——

“教授,自動施法魔杖——”

“成功了?”

“還沒呢,第二道魔法陣——”

“也成功了?”

“沒有,教授,這兩個目的都沒做成,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那就不用想了,迪戈裡先生。”託比隨口說道:“這本來就是無解的難題,我早就試驗過了。一根魔杖上永遠也無法刻印出第二道完整的魔法陣,非常古怪的現象,十分罕見。如果非要比較的話,就像是守護神,召喚守護神只能用一種巫師們共通的情感——快樂。你可以把魔杖看成是一種守護神,它早就被提前佔據了,容不下其他型別的魔法。”

塞德里克暈暈乎乎的聽著,他隱約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永遠也沒法做出自動施法魔杖了。

光會繳械咒是遠遠不夠用的。

“你們在討論些什麼?”盧平好奇的問。

等了解到塞德里克的雄心壯志後,盧平沉思了一會兒說:“真是奇妙的魔法,我從沒見到過這種型別的。”

“那是當然!”託比得意的說:“也不看看是誰把這些歷史挖掘出來的,那就是——”

“呀!呀呀呀!”

艾爾不知什麼時候也追上來了,它坐在小飛毯上橫衝直撞,急衝衝的趕到託比身邊,小聲嘀咕著些什麼。

盧平看著他們感嘆道:“無論看多少次都無法降低這一幕的新奇。說真的,託比,你真的能聽懂艾爾在說些什麼嗎?”

“當然了。”託比皺著眉看向盧平,然後又看了看塞德里克。

他沉默一會兒,隨後突然說:“占卜的結果有些不妙。”

占卜?

塞德里克還是聽的迷迷糊糊的,盧平卻是立馬想到了剛剛艾爾拿著羽毛筆唰唰唰的舉動——原來那竟然是一個占卜儀式,而且還是由艾爾占卜出來的。

盧平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在過了足足有十多秒後他才急忙問道:“你占卜什麼了?”

“很多事......”託比皺眉說:“有斯克林傑,過段時間或許還會包括福吉,也有《唱唱反調》的發展,非常複雜和混亂——哦,對了,還有你。”

“有我?”盧平的目光變得有些古怪,剛剛的艾爾——這算什麼儀式?

“是啊,有你。”託比低聲說:“我可不想把上學時的過程再經歷一遍了。”

盧平換上一副無奈的表情,在變成狼人後,他是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甚至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殺害與自己關係親近的人。也就是說,平時與他的關係越好,就越有可能遭到狼人盧平的襲擊。

“那我們該怎麼做?”盧平問:“慶典也包括在預言裡面嗎?”

塞德里克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慶典?教授,霍格沃茨會開辦慶典嗎?”

“不,”託比擺擺手說:“準確的地點是霍格莫德村,這個訊息還要過段時間才會宣佈。”

“我明白了,教授。”塞德里克表示自己肯定會守口如瓶。

“你明白就好。”託比滿意的說:“這幾天就辛苦你了,最好給每一名學生都通知一遍。由於某些原因,學院雜誌不太好公佈這個訊息,只能由你來完成了。”

這和塞德里克想象的根本不一樣——怎麼還有主動洩露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