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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幸虧你頂在前面，不然的話，我可不敢跟你渾水摸魚。”
沈昆：“你見風使舵倒是快，前幾天還鼓動我加倉和天盛鬥一鬥呢。”
“嘿嘿，後面越想越怕。”
沈昆：“多行不義必自斃。”
表妹哼了一聲，
沈昆拍拍她肩膀，“行了，別想太多，好好考慮什麼時候跑路，別被套牢了。”
“這種大事，還得你拿主意，究竟是見好即收，還是一口吃成胖子？”
沈昆沒說話。
他的算盤，自然不能對外人講。
從表妹那裡出來，沈昆接到向山的電話，有點心虛。
彷彿偷情被人抓著。
“喂，向總……現在嗎？好的……我自己過去……需要準備什麼？行行行……一會見。”
掛了電話，沈昆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向山這個時候約見自己有什麼事？
總不會問他祁有音的事吧？
浦東新區的四季酒店位於世紀大道和陸家嘴環路的交介面，從寶石區走過去不到半個小時。
據說這裡的下午茶非常有名，環境好，點心的擺盤也很出色，沈昆倒是第一次過來。
向山已經在等著。
“向總，什麼事這麼著急？”沈昆大步走過去。
幾日不見，向山臉上多了一些愁容。
“別向總來沈總去了，我虛長你幾歲，我叫你阿昆，你叫我山哥就行。”
“山哥。”
向山喝了一口茶，“阿音……還好吧？”
沈昆有點心虛，掩飾道，“還好，怎麼了？”
向山嘆氣：“我也是剛知道她弟弟的事，給她打電話，她沒接，微信好友也刪了。”
沈昆不知道說什麼。
向山繼續：“這件事，她可能對我有點誤會，說起來我雖然和天盛合作，但也不能接受這種做法。”
沈昆遲疑道：“祁有聲的手指接不上，這輩子殘廢了。”
向山再次嘆氣，
不知道是感慨天盛的狠辣，還是惋惜自己這段尚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
沈昆感覺和向山討論祁有音很彆扭，換了一個話題，“山哥，我看新聞，你準備把崑崙賣了？”
向山聞言，有點失落，“形勢比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