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也是修行體術的術士?”

棕發青年死死地盯著七郎那似乎僅僅只是破了一點皮的拳頭,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自己打出的破奔拳,即便是換作一般的初級術士,敢直接用拳頭來擋,一條手臂也肯定是沒了。

可眼前這個十來歲的小傢伙,甚至還只是一個見習術士,身體強度怎會如此恐怖?

“哼,堂堂初級術士,竟在背後偷襲一個見習術士,還真夠不要臉的!”

七月一臉的鄙夷之色,她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拿出一個精緻小巧的鈴鐺,“你們不是很喜歡欺負弱小、濫殺無辜麼,那本小姐今天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七月平日裡雖然衝動了一些,但並不代表她傻。

從棕發青年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顯然要比她強大得多,更何況另一邊還有一個並未出手的綠髮青年呢?

所以,她決定喚來自己那神秘而強大的七姨。

可就在她正準備搖動鈴鐺的時候,七歌竟突然來到了這裡。

七歌的出現,令在場許多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白似飄雪的衣衫包裹完美的身型,一頭垂至臀部的藍髮隨意披掛,一張精緻到堪稱藝術的鵝蛋臉上,黛眉猶畫作,藍眸聚秋水,瓊鼻似精雕,櫻唇如綴點……

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就自然而然地成了這方天地的焦點,仿若一株盛開在破敗廢墟之中的天山雪蓮……

這樣的容貌和氣質,即便是用“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一回見”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極……極品,絕對的極品啊!”

棕發青年與綠髮青年幾乎同時驚歎,又同時咽起了唾沫。

如此人間尤物,就是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弄到手!這是兩人此時此刻心底升起的無比強烈的念頭。

“郎兒,你過來!”七歌來到這裡,環顧四周後向七郎輕招了招手。

七郎回頭看了看七月,有些疑惑地朝七歌走了過去,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要做什麼。

見七郎來到身前,七歌將纖細而白皙的玉手輕抬至七郎頭頂,下一刻,一團天藍色的霧罩便將七郎完全包裹在內。

一瞬間,七郎便感覺一股柔和的能量迅速進入自己的體內,之前所受的內傷竟是在極速修復著,且速度驚人!

七歌竟然知道他受了內傷,此刻更是在為他治療……

七郎有些受寵若驚,對於明明從小就擁有母親卻從未體會過母愛的他來說,七歌的任何一個關心的舉動都足以令他感動。

這絕不誇張。

“嘿,這位姑娘,你是從哪裡來的,為何我從未聽說過,在這鹽花鎮上,竟還有如你這般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棕發青年率先上前與七歌搭訕,臉上帶著自認溫和的微笑,但這樣的微笑配合著他那張本就有些兇惡的臉,再加上這些極其蹩腳的搭訕語,顯得有些怪異。

七郎和七月幾乎同時看了棕發青年一眼,表情都顯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