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道謝,開始手術。

寧寶走到一旁站著額,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西醫的手術。

儀器沒有後世那麼好,但醫生卻同樣的專業。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那邊止血結束,寧寶過去收好銀針便走出了手術室。

她剛到急症那邊就看到呂文正在同一個病人說話,還拿出銀針給人紮了兩針,那個病人彷彿感受到了什麼,頓時起身對他道謝。

寧寶笑了笑。

看樣子他也沒閒著嘛。

那個病人倒是幸運,畢竟這可是國醫蔣老的弟子,平日裡一般人哪見得到。

她走過去。

呂文聽到聲音回頭。

“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寧寶說道。

“那就好。”

對方都跑來找寧寶了,一定比較嚴重了。

“你這邊結束了沒,結束我們回學校吧。”

“已經好了。”

呂文跟病人說了聲再見,寧寶則是衝他頷首了一下。

“剛剛那病人什麼病?”

“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腰痠,所以我給他紮了幾針就好了。”

本來也不是什麼毛病,到醫院也就開幾貼藥膏貼著而已。

“不過他好像是第一次來大醫院,有些不知道做什麼剛好問我,我便順便給他看了看。”

“那也是心大。”

寧寶笑著說道,聲音帶著調侃。“他也不怕你是個壞人。”

“有我這樣長得這麼和善的壞人嗎?”

呂文無奈的看她一眼。

寧寶微笑。

“壞人臉上也不會寫著壞人兩個字吧。”

呂文:……這話說的好友道理,他說不過啊。

兩人比肩離開,淡淡的調侃留在空氣裡,還夾著在幾分愉悅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