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寶兒的意思是,這個病人病的很嚴重,連她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治好。

寧家人忍不住想啊:這得多嚴重啊!

……

寧寶回到醫院的時候,她要的實驗室已經準備好了,病房裡的明修跟另外幾個人也都離開了,只留了一個專門負責照顧又工的人,整個病房一下子倒是顯得冷清了不少。

這是獨立病房,所以周圍也沒有其他病人跟家屬,相對總是會寂寞一點的。

這幾天是又工睡的最舒坦的幾日,特別是每次寧寶給他針灸之後,他總是犯困,彷彿要把之前那些年沒睡夠的覺全都給補回來。

相對他的悠閒,寧寶卻很忙。

每天將自己關在實驗室裡,誰也不許進去打攪,然後躲到空間裡去做實驗。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她心中難得升起一股子的沮喪。

“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不是沒有用,只是速度總是比不了那些東西造成的損壞。

寧寶忍不住煩躁的抓了把自己的頭髮。

她覺得再這麼下去的話,她都得頭禿了。

晚上,寧寶從空間走出來。

“師父。”趙文星已經不知道在那裡等了多久。

因為需要進去空間,寧寶這次就沒有帶他,卻讓他每天可以來醫院學習和觀察又工的身體狀況,記錄他每天的變化。

還有便是,教他針灸方面的知識。

趙文星朝著寧寶走過去。

“怎麼沒在病房裡待著。”

“是他們讓我過來看看,師父你什麼時候出來,然後過去吃飯。”

寧寶這幾天的飯菜基本是上面一道送過來跟又工一起吃的……營養餐。

沒什麼味道。

想到那些,寧寶著實沒什麼胃口,還不如吃辟穀丹呢。

辟穀丹被寧寶改過口味之後跟別家的不一樣,別人家的,洗衣水的味道,她的,糖果味。

看到自家師父那明顯的嫌棄表情,趙文星忍不住笑了一下。

“師父放心,是另外做的。”

可能也只有這種時候,師父才會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表情吧。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