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折磨的她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吧。

言朝點點頭。

“謝謝。”

“你剛才不是叫了我老祖宗,既如此,就別說謝了。”反正她會收報酬。

寧寶笑了一下,將開好的藥方遞給他,交代:“藥浴加上服用的,劑量嚴格按照我上面說的,明白嗎。”

“明白。”

言朝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謝謝老祖宗。”

寧寶頷首,“我半個月後再來。”

她走到張琦他們面前。

“我們走吧。”

“是。”張琦頷首,一旁的言父叮囑了一下言朝,趕緊跟了過去。

言朝走到張向陽面前,伸手錘了一下他的肩膀。

“謝了,兄弟。”

“客氣什麼。”張向陽伸手跟他對拳了一下,轉身跟上。

言父將寧寶幾人送到門口。

“寧大夫,多謝。”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這是酬金。”

寧寶接了過來,看了一眼。

十萬。

她挑了下眉。

十萬在二十一世紀算不了什麼,可在這個萬元戶就算的上有錢人的七八十年代,可是一筆鉅款啊。

她收了下來,頷首,轉身上了車。

直到看不到車子,言父才走了進去,言母已經醒了,言朝正在同言母說話;或許是真看到了希望,言母的臉上竟也出現了淡淡的,真實的笑。

還有可能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舒坦了許多。

言父只覺得自己眼眶有些發熱,深吸一口氣之後才走過去。

言朝看他過來,將床邊的位置讓給了他,順便把藥方遞了過去。

言父接過藥方,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言朝。

“你剛才,為什麼要叫寧大夫老祖宗?”

“我是跟著張向陽那小子喊的,他說寧大夫是他張家的老祖宗。”

不是他的,是張家的。

這話讓言父忍不住若有所思。

“我記得我以前聽你爺爺說過一點關於張家老祖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