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想你很久了,你不知道吧!你今天會知道的,我會好好對你,讓我看看。”

虞曉嘗試蜷縮自保,額頭上冒著密汗,一點力氣也沒有。絕望中,淚水奪眶而出。

還沒有轟轟烈烈地談過戀愛,還沒有給家裡人一個交代,眼前這個人那麼噁心,絕不能讓這種畜生得逞。

她渾身無力,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這裡沒有人,她不敢想,也沒有力氣去想。

剩下的只有強烈的恐懼,撕心裂肺的無助和無盡的絕望。

“砰”一聲巨響,傳入她的耳中。

隱隱約約見到一個身形矯健的男子踹門而入,衝上來把程啟明狠狠地甩了出去。

有人來了嗎,她看不清。

虞曉已經成了淚人,恐懼使她渾身顫抖,蜷縮在角落裡,一刻也不敢鬆懈。

五感盡失前,她看到地上扭打的兩個小圓點。那個人即模糊,又熟悉。

慢慢地,一點點失去知覺。

“你動她哪兒了?啊?你動她哪兒了?”

孟昱陰鷙的雙眼如同嗜血般,胸膛如烈火翻滾起伏,渾身顫抖,眼裡閃著紅光,在他進來時肺就已經炸了。

每一拳都像是用在了渾身滿是疙瘩的癩蛤蟆身上,是那麼的噁心反胃。幾乎是把人往死裡揍,身下的人頻頻傳來哀叫。

這醜不拉幾的傻逼竟敢覬覦猥褻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程啟鼻孔和嘴裡滿是鮮血,不停地掙扎,“求求,你,饒了,我,不敢了,別打我臉,別打,我臉。”

“你特麼還敢要臉,我讓你這一輩子都休想出來見人。”孟昱揍紅了眼,抓起他的手臂往後一掰,骨頭斷裂的清脆聲讓程啟明發出尖銳的慘叫。

外面的服務員聞聲,全都跑了過來。堵在門口大驚失色地看著滿臉陰狠的孟昱和地上滿臉鮮血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止。

直到人沒有反應,孟昱才起身甩了甩痠軟疼痛的手,把手上的鮮血厭惡地擦在他的衣服上。

殷紅的雙眸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冷冷地說道:“讓你們老闆過來處理,給我一個交代,今天的事要是傳一丁點兒出去,你們的下場,和他一樣。”

在場的人都認識他,沒人敢吭聲,點頭如搗蒜。

他慢慢走過去,看著衣衫不整,蜷縮在角落裡已經昏厥的虞曉。

就差一點,要是再晚點進來......

他不敢想,脫掉身上的外套遮住她的臉。把人橫抱起來,踢了一腳地上擋路的人。

在場的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有眼力見地退後。等他出去後,悄悄把門關上,一起跟在身後,送他們出了酒樓。

酒樓的老闆匆匆趕來把參與飯局的兩男三女全部扣下來,把程啟明稍稍處理後,便報了警。

警方把在場的所有人帶走後,在水壺和虞曉喝過的水杯中檢測出含有國外生產的某種催眠類和精神類合劑藥物,藥性及強,稍稍一點就會導致神經系統受損和長時間昏厥。

酒樓老闆是孟昱的朋友,把虞曉手機和包送到了醫院。除了道歉,並且懇切地要求全權處理此事,讓他放心。

看著病床上毫無動靜的人,孟昱的手機再次想起,被陳助理的電話給催煩了,才無奈給許安打電話。

於文聯絡不上人,許安只是敷衍地說她請假了。

程啟明嚴重腦震盪暫時喪失意識,加上雙臂骨折還在醫院躺著。

出了這件事後,在場的三個年輕小妹和另外兩個否認並不知道此事。並把程啟明多次騷擾猥褻女學生和嫖/娼的事給抖了出來,同時出示了證據。

經過酒樓的服務員作證,在警方控制下程啟明被限制自由,禁止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