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我爸媽讓你得空了,去家裡坐坐。”

孟昱坐到許安的位置上,又把櫃子裡的按|摩儀拿出來拆開,像折騰什麼稀罕玩意,研究了半天,塞到腰後,腰部瞬間有了反應,舒服地評價道:“嗯,一般嘛!”

許安顧慮著點了點頭,“行。”

“孟景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兒似的,只有你還能治治她,嘶~我那老子現在後悔著呢,天天吾日三省,把孟景慣成這幅德行,現在還在家關著!”孟昱腰部疼得直眯眼,小小的東西,比人按的都重。

許安站起來,看他痛並快樂著,嘲諷道:“怎麼?腰不好?”

孟昱一臉享受地說道:“好得很。”

這東西按著太特麼疼了,不過還挺有用,可能最近天天坐在辦公室裡的原因。他憋著壞主意,要把這個按|摩儀給順走。

許安冷臉相告:“差不多行了,把東西還給虞曉,你也該成年了。”

孟昱撇了撇嘴,雖然看不慣許安那幅一本正經的模樣,想到上次把虞曉關那麼久,總歸愧對於人,“她的就是我的。”

許安凝視著他那副不著調的模樣,警告道:“孟昱,你在外面瘋,沒有人管得了你。但你聽清楚了,別想在虞曉身上打什麼歪主意。”

孟昱一聽怒了:“你是她爹,還是他媽啊?還是說你對她也有其他想法。”

許安習慣了他的陰陽怪氣和冷嘲熱諷,鄭重道:“她沒有父母,家裡還有兩個年邁的老人家,以後要靠她養,我不管你聽不聽得進去,但凡還有點良心就別去招惹她。”

孟昱一向喜新厭舊,身邊有不少女人,許安是知道的,不管他是不是一時興起,都絕對不行。

孟昱的笑容僵在臉上,慢慢地拉下來有了幾分愧色。幹那些混賬事,油然而生般的沉重漸漸濃厚起來。

許安見他沒吭聲,去開會了。

虞曉和於文送走客戶回來,桌上留了一張A4紙,上面寫道:寶貝兒,謝謝你的按|摩儀,愛你的昱。

孟昱把秦正送給她的東西帶走了?

虞曉大發雷霆,把紙刷刷死成渣扔進了垃圾桶裡。順東西順得是得心應手,可惡的資本家。

憋著悶氣給秦正發訊息,說東西已經收到。

還好秦正太忙也沒有過多問東西怎麼樣,畢竟連外殼都沒拆,用都沒有用過,要是以後問起來,該如何是好。

精神萎靡坐在位置上,考慮要不要重新買個一模一樣的,可是那意義也不一樣了。

她惱羞成怒,變成了責怪,連個東西都保護不好,真是白吃了這麼多年的鹽。

許安開完會回來,敲了敲她的桌面,“去找下林哥,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

平時和林國生不太對付,虞曉是真不想給他跑腿,無奈道:“他去廁所了吧!我去男廁所裡找他合適嘛!你給他發訊息吧!”

“他沒回復,應該出去抽菸了,在樓道里。”許安不容她反駁,“去吧~”

什麼事這麼急?

虞曉沉著臉,看著他進了辦公室,嘟囔道:“知道在哪兒,自己回來不去叫。”

於文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沒人可以使喚,只能甩掉手中的筆站起來。

樓道里平時就他們部門的老男人喜歡聚在裡面抽菸,業務部的人一般都是去外面。虞曉推開樓道的門,並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