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個小時後,陳助理進來問她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不餓,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虞曉說。

以前生病都是隨便買點藥將就,還沒這麼大張旗鼓地來過醫院。

陳助理抬手看時間,“虞小姐,我出去給你買粥,你好好休息。”

等人走後,虞曉拔掉手上的針管,把僅有的包和手機拿上。

出醫院攔了輛車,回家了。

距離上次感冒已經過去很久,都是拜孟昱所賜。

回到家,拖著疲憊的身體熬了一點白米粥,平時都沒有自己動手做飯,冰箱裡除了礦泉水,和一些麵包片,就沒有其他的吃食。

潦草地喝了幾口粥後,洗漱完畢才躺回床上。既然孟昱已經給許安請過假了,乾脆偷懶一天,好好休息,縮排被窩裡很快就睡著了。

孟昱開完會,等酒店食盒送到後,馬不停蹄地又往醫院趕。一路上也不空閒,想著怎麼給虞曉道歉。

平時給人說過不少甜言蜜語,還從來沒給人低頭認錯過,這可把他難得抓耳撓腮的。

自己也忙了一上午沒進食,虞曉吃軟不吃硬,等會兒使勁給她賣賣慘,說不定有用。

心裡竊喜,迫切地到醫院後,病床上早已換人了。

護士說虞曉已經出院了。

陳助理給他打過電話,當時會議中,沒有接,發過來的訊息沒有看,白跑了一趟。

又立馬給虞曉撥電話過去,佔線中。他低頭嘲笑,都拉黑了,還想著打電話。

把食盒放到垃圾桶上後,驅車走了。

虞曉睡了一下午,腦袋也要清明許多。

微信訊息又堆了不少,都是客戶和於文的。

點開和秦正的聊天記錄,開始考慮到和他關係。

當初因為表白太快沒有答應和他交往,秦正那天講過一句話:遇到喜歡的人要勇於追求,不論時間長短。

因為他太優秀,虞曉充滿了不確切和否定。

除了還有點咳嗽,基本上沒什麼問題,虞曉第二天照常去公司。

於文見她一張氣血不足的臉。緊張地跟著噓寒問暖,下班提出送她回家。

虞曉稱要在公司加班,拒絕了。

整整兩天,沒有聯絡秦正,同樣也沒有聯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