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為我抱不平,但我是真的做不到,你們說的那樣。

你若真是為我好,就按我的意思試試看嗎。

效果保管比強行壓制他們來的好。

我與他們打了賭,他們如今已經成了我的對照組。

等不到秋收他們就能明白,不聽我的,受到的損失可不是一星半點。”

阿杏嘆了口氣,“你這性子,說你油滑,你偏事事先替別人著想。

說你蠢笨,你又回回都有計劃。

有仇不報,非要等,真真急死個人。

我是咽不下這口氣,誰讓我心氣不順,他也別想好過。”

驚蟄拍了拍阿杏的手,“好阿杏,你別鬧的太過,不然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畢竟都是自己人,可別傷了和氣。”

阿杏歪頭看著驚蟄,“爛好人,忙你的去,這事你別管了。”

話落瀟灑的離開了院子,獨留驚蟄一人待在原處。

驚蟄有些不解的甩著頭,擼了擼睡在牆根下曬太陽的豹子。

“別聽那個瘋丫頭的,我才不是爛好人,我是真好人。”

話落見豹子愜意的衝她眯了眯眼,這才起身進了大屋繼續忙乎自己的事業。

過完了年江源的天氣便熱的很快。

轉眼到了二月,驚蟄大屋裡育的種苗,已經長出半掌高了。

白天日頭好的時候,驚蟄會開啟窗戶,讓外面的空氣和陽光都照進屋子裡來。

而老農那邊這會才開始選種,準備過了節氣就開始耕種。

期間春桃和辛大夫回了一趟封地。

也未曾在封地停留多少日子,帶了些東西就又匆匆的離開了江源。

驚蟄也是後來才知道,春桃得了莊管事的吩咐,去給各封地送種子。

而辛大夫在戰爭結束後,在白石城了開了間醫館。

他那幾個親手調教的學徒,在鋪子裡坐館瞧病。

而他自己則揹著藥箱,與他的一個師兄弟到處遊歷,尋奇花異草,瞧疑難雜症。

時不時的會回來瞧瞧孟景瑞,順便將自己從各處尋來的珍惜草藥,栽種在江源的藥園裡。

不過這都是後話,當下最要緊的還是春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