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有些不服,“即便如此,可以用別的法子讓他們知道輕重。

這般如防賊一般防著他們,真的會惹出亂子的。”

鐵栓表示贊同,“說的就是啊,他們即不是陸家村的族人。

也不是驚蟄手底下的奴僕,都是正兒八經的良民,為何要受如此監管。”

阿玲伸手就在鐵栓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你到底是那頭的,怎的還幫他們說起話來了。”

鐵栓揉著胳膊跳到一邊,“我自然是跟你一邊的,我也不是幫他們說話。

只是分析下事情的利弊,你彆氣,這事真的不能在這般幹下去了。

連阿杏都瞧出封地上的氣氛不對了,你再偷偷摸摸的去監視大家。

真的會惹出亂子的。

白樂,你別傻愣著,也勸勸啊。”

白樂剛要開口,便瞅見阿杏投來警告的目光,摸了摸鼻子閉了嘴。

拉著鐵栓退到一邊,“兄弟,放棄吧,咱兩是鬥不過她們的。

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隨她們去折騰吧,至多以後花點力氣給她們善後。”

鐵栓揉著胳膊,回頭看了眼,笑顏如花的兩個姑娘,點頭應了白樂的話。

能這麼辦,誰叫自己喜歡呢,寵著唄。

阿杏從阿玲這邊瞭解了情況,便繞遠路經過老農他們耕作的田地,罵罵咧咧的回了封地。

眾人面面相覷,只覺得這日子雖不愁吃喝了,卻過的無比的憋屈。

阿杏卻心情舒暢的去找許阿公對了帳。

旁敲側擊的打聽自己不在這段時間,封地上發生的情況。

想看看他們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

是不是也如那群老農一般,與驚蟄離了心。

許阿公是個老人精,阿杏一開口,他便知道阿杏話裡的意思。

兩人如打啞謎一般,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阿杏就敗下陣來。

“哎呀許阿公,你就別在試我了,實話與我說了吧,到底知不知道。”

許阿公嘿嘿一笑,並不說話,只使了個眼色,阿杏就明白了。

阿玲那點子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他不加干涉,不加阻撓,任由這事繼續發展,並非不知道這事將會帶來的後果。

他與根叔也並非什麼都沒做,看似什麼都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