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站起身子,對老農道。

“既然是賭約,便要有賭注,你們若是輸了。

以後就得按照驚蟄的吩咐去做,再敢這般胡言亂語,就將你們全趕出去。

你們若是贏了,算了算了,你們是不可能會贏的。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別杵在這了,明天還有事忙呢。”

青年派的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飯堂。

只老農一夥有些面面相覷,這算是被罰了嗎。

姑娘這說的是氣話,還是真的這般想,讓他們按自己的意思耕種。

根叔和許阿公也起身準備離開,看了眼老農。

警告意味十足的說了句,“虧得姑娘不是心胸狹隘之人。

你們這般妖言惑眾,說她招致天災,換個人早將你們趕出去了。

人要知恩圖報,以後別在幹這樣的蠢事了。”

話落扔下更加鬱悶的老農等人,離開了飯堂。

飯堂裡此時,只餘老農這邊的人。

雅雀無聲間,突然有人問了句,“這可如何是好。”

老農嘆了口氣,“還能如何,好好耕種唄。

是誰胡言亂語,說姑娘招了天災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承認說過這話。

一場風波,就在兩方立了賭約的情況下被平息了。

從那之後阿玲又給小冬瓜他們安排了新的任務。

一個個如小特務一般,打聽封地上的各種大事小情。

每隔兩三日就跑到窯上去與阿玲彙報一番。

鐵栓看的稀奇,有時也會湊過來聽一耳朵。

“阿玲,你這般做,驚蟄可知道?”

“她那麼忙,哪有時間考慮這些事,我幫她盯著些就是了。”

鐵栓有些不明白,阿玲這般做的用意。

“都是自己人,你這般到處打聽監視,被人知道了會相互不信任的。

惹出亂子來,你小心到時候沒法收場,”

阿玲白了眼鐵栓,“這些人可與陸家村的夥伴不一樣。

你把他們但自己人,他們可不一定這般想,誰知他們心裡盤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