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與你說過多少遍了,叫你硬氣些。

出來一年了,咱吃了多少苦,你阿孃不在村裡幫著說好話。

你就沒覺著不值。”

驚蟄面對發脾氣的小姑,還是有些怕的。

縮著脖子道,“族長和阿爹他們都是知道的呀。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幹嘛鬧的人盡皆知。

村裡的那些媳婦婆子什麼德行,小姑又不是不知道。

將這些事情傳出去,誰知道她們會傳出什麼樣的閒話來。”

小姑怒其不爭的戳了下驚蟄的額頭。

“該你的,你不爭,你就繼續縮著吧。”

話落坐了下來,看著阿孃道。

“阿嫂,你到底怎麼想的,幹嘛把驚蟄捂的這麼嚴實。”

小姑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智商線上,卻不稀罕耍那些爾虞我詐的陰謀詭計。

見阿孃不搭理她,耐著性子繼續問道。

“是誰的,就是誰的,明明是好事,為什麼要藏著掖著,不讓別人知道。

驚蟄多些功績,以後回了村子也好在族裡立足。

她那些夥伴如今在村裡都是能說的上話的人了。

你怎的就不為她以後想想。”

阿孃放下手裡的杯子,語重心長的對小姑說道。

“容娘,我知道你對驚蟄好。

有句話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她今年才多大,若有人眼紅她,覬覦她。

明槍暗箭的她可能全部承受的住。

我就是為了她以後著想,才不能讓她的優秀被太多人知道。”

驚蟄明白阿孃的心思,還在村裡時,阿孃就不讓驚蟄拔尖冒頭。

是怕她惹人眼紅,招人暗算。

如今出了門,更要注意才是,有本事也不能太過招搖。

誰知道會不會被人盯上,嫉妒利用。

其實阿孃這是在變相的保護驚蟄,不想讓她被太多人惦記。

小姑不太能理解阿孃的這番苦心。

但聽了阿孃這番解釋,也勉強接受了阿孃的做法。

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即要用著驚蟄,還不能讓人知道驚蟄的好,這得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