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架都打完了,還不能和好啊。

她是孟景瑞的貼身侍從,你不讓她去是什麼道理。”

小姑走了過來,戳了戳驚蟄的腦袋。

“你就不張記性,她說話陰陽怪氣,心眼又多。

叫她跟著去,日日擺張臭臉,我可不耐煩伺候。”

驚蟄想想也是,去了碧水要忙生意上的事,沒時間處理這些人際關係。

要照顧孟景瑞已經讓她頭大了。

若是春桃再日日與小姑鬧矛盾,她不用幹別的了。

可這話要如何與孟景瑞說,你可以去,但春桃必須留下。

這要讓春桃知道,還不得氣死。

本來就不愉快了,這下春桃肯定更討厭他們了。

正想法子呢,小姑已經推門出去了。

驚蟄丟下衣衫追了上去。

“小姑,小姑,你等等。”

小姑停住腳步,轉身看著驚蟄。

“我知道你怕得罪春桃,這事你別管了,我去說就是。”

驚蟄一把拉住小姑的胳膊。

“哎呀小姑,不是我怕得罪春桃,這話說了影響團結。

再說了,你去說和我去說有什麼分別。”

小姑甩了甩胳膊,“哪來這麼多門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反正不能讓春桃去碧水,你說怎麼辦吧。”

驚蟄扯了扯嘴角,這兩個都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啊。

能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打了一架都不能釋懷。

伏在小姑的耳邊道。

“你去問問根叔,叫根叔去找莊管事,想個法子把春桃留在封地就是了。

你這般大刺刺的過去與孟景瑞說這事,大家都會心裡不舒服的。”

小姑“哼”了一聲,“偏你們事多,這麼簡單的事,當面說清楚不就完了。

非要拐這些彎,找這些人,累不累啊。”

驚蟄被小姑懟的有些無語。

她當然累,非常的累,誰不想過的簡單些。

可她總得照顧大家的情緒,不能讓矛盾繼續擴大吧。

真是出力不討好,想來想去,都怪孟景瑞。

風光齊月的青年,瞬間變成了痴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