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過去找茬,將她惹惱了。

我當初就不該聽你的,在屋裡傻等。

方才我要去找她,你還攔著不讓,若不是看你受傷,我才懶的理你。

一點忙幫不上,竟會給我惹事。

你明知道我等她好幾天了,偏今日過去招惹人家。”

春桃也有些不耐,又傷又氣,連公子都不叫了。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你自己都鬧不明白對她是什麼心思。

我過去幫你問問,你到怪起我了。

我被陸容娘打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你現在還偏幫他們說話。

分不清遠近親疏了是吧,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孟景瑞提高了聲音,大聲斥責道。

“誰讓你去問了,待我見了她心裡自然明白。

本來說的好好的,她下午來了,我便能去了心病。

要你多此一舉,害她現在與我生氣。

等到這會了,人都不來,活該你被容娘砍了胳膊。”

春桃似是被這句話給氣到了,在屋裡撒氣潑來。

驚蟄只聽的屋裡一陣叮咣亂響,隨後傳來孟景瑞的怒吼聲。

“春桃你瘋了不成,敢砸我的茶具,這可是我與驚蟄一同燒的。

你賠我~!”

春桃也來了脾氣,與孟景瑞嗆了起來。

“我就砸了怎麼著,她一個小小的農女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惦記。

你這般掏心掏肺的對他們好,人家可未必領情呢。

我看你才是瘋了,竟為了這些外人,連咱們一起長大的情分都不顧了。

身子好了有什麼用,還不如以前那般日日躺著什麼都別管的好。”

說罷竟哇哇的哭了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春桃在驚蟄的印象裡,絕對是一個不輸小姑的存在。

這般撒潑打滾,嚎啕大哭,不像是她的風格啊。

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這春桃是真情流露,還是做戲給她看的。

好讓自己識趣些,別讓孟景瑞因為她,與身邊親近的人離心離德。

可無論是真是假,驚蟄這會都不可能再進屋了。

小姑說的對,即便她是好意,也不能捲進這些麻煩裡了。

悄無聲息的回了自己住過的屋子。

將自己用過的東西收拾好,招呼都沒打一聲,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