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是不是你與穆連生使的連環計。

想留下來禍害我江源呢。”

呂曉凡大呼冤枉,昨日若有機會,他會等到今日嗎。

這小王爺什麼脾性,這般不近人情。

心裡這般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

距離孟景瑞喊人埋他,已經過去一陣了,還未見有人出來。

就說明方才孟景瑞是說來唬他的。

心中稍安,豁出去了,富貴險中求嗎。

看來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小王爺,你道穆連生為何敢如此囂張?

他的手裡可握著江源的把柄。”

孟景瑞冷笑,“你是吃錯了藥嗎。

就不能想些特別點的理由?

我江源能有什麼把柄,好讓你們說嘴。

喪家之犬一樣的東西,也敢肖想江源。”

呂曉凡嚥了口唾沫。

“公子,上山的石英礦,和外面的煤礦,可不是江源該有的東西。”

孟景瑞聞言,臉上的笑意全無。

怒目而視,咬牙狠狠的道,“好你個穆連生,敢跟我玩手段。”

呂曉凡見自己的話有了效果,再接再厲的說道。

“公子息怒,穆連生現在人微言輕,即便捅出去了也沒人會信他。

沒人會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與王爺為敵的。

可若是仍他發展下去,再過個三五年的,就不好說了。

你若能允我回來,我有法子治他。

我不求別的,只求將他處理了,帶全家從回江源來。”

孟景瑞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聽見這番話,氣勢瞬間變了。

“啪”得將摺扇一收,挑花眼微微眯起,射出的目光叫人如芒在背。

“本王生平最恨被人威脅,就憑你,也敢跟我討價還價。

你若識相,便將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不死。

你若有絲毫隱瞞,我便叫你知道,惹惱了我,是個什麼下場。”

站在孟景瑞身邊的驚蟄,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

她從未見過孟景瑞發火,也好奇為什麼江源有兩處礦產,會變成握在別人手裡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