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若是早些知道其中關竅。

與他們和睦相處,現在咱們的日子不知有多好過呢。”

許姑娘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臉疑惑的看著哥哥。

“哥,你怎麼越說我越迷糊了,她姓什麼有什麼關係。

陸家村又是個什麼地方。”

許先生擺擺手,“這些你別管了,反正你記著,他們不是普通人。

以後少去招惹,儘量搞好關係,聽哥的,絕不會錯。”

許姑娘聽了自家哥哥的話,十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她是十分討厭驚蟄他們的,就因為今年春上她在那邊吃了虧。

被阿杏扯著頭髮一頓教訓,丟了老大的人不說,還沒得著賠償。

這件事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恨深的陰影。

看著如花似玉,嬌嬌俏俏的,其實都是粗鄙不堪的泥腿子。

女孩子家家的,日日與黃土泥巴打交道。

燒窯開荒,還養兇獸,能是什麼正經姑娘。

剛開始是瞧不起她們,後來是討厭。

現在嗎,與其說是討厭,到不如說是有些害怕。

她才不要自降身份與她們交好呢。

可為了自家哥哥,和以後的計劃,她也不得不先答應下來。

反正自家遲早都是要走的,最多與她們逢場作戲。

拿她們給自家鋪路罷了,這般想來,許姑娘的心裡便平衡了許多。

企料這兄妹兩人也是想瞎了心,想佔驚蟄她們的便宜,是那麼容易的事嗎。

兄妹兩人商議妥當,許公子便進了灶房。

拿了些剩飯剩菜,準備去那頭好好與呂曉凡說道說道。

出門前還叮囑自家妹妹,“我與你說的話,你放在心上。

晚間出去串門的時候,與大家都透透口風。

等將呂郎這事辦妥了,咱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許姑娘點頭答應,“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許公子又悄咪咪的進了呂曉凡的院子。

呂曉凡狼吞虎嚥的吃著剩菜剩飯,感激涕零的誇讚許先生仁義。

吃罷了飯,兩人交頭接耳的商議接下來的對策。

一直到天黑了,許先生才離開院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