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伸長了脖子往外觀瞧,“啊呀,真的是穆先生。

我又回來晚了,熱鬧沒看到。

他穿的什麼呀,花花綠綠的,好滑稽。

是誰將他弄的那麼狼狽的。”

小姑嘻嘻一笑,“人家穿的可是官服,你小心叫他聽去打你板子。

至於為什麼這麼狼狽,還不是他們狗咬狗,自己人鬧得。”

阿玲直呼可惜,沒能早點回來瞧這個大熱鬧。

上次就沒趕上,這次又沒趕上。

驚蟄白她一眼,“你當這是什麼好事呢,沒個消停總鬧事,你不煩啊。”

阿玲抬手一插小腰,“誰怕他了,再敢鬧事,看我不打他們這群不知好賴的玩意。”

根叔與許阿公也回了院子,虛虛的掩上了大門。

與院裡的幾人說起孟景瑞那邊發生的事情。

院不相干的人散盡了,只剩下穆先生和莊叔他們。

穆先生盯著阿大,小心翼翼的挪動身子,往莊管事跟前走近了些。

莊管事盯著他瞧,將穆先生瞧的十分不自在。

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又不自覺的縮了回去。

莊管事根本不想理他,雙手一背,準備離開。

穆先生亦步亦趨的跟上。

莊管事沒好氣的回過頭來瞥著他道。

“人還沒丟夠是怎麼的?

他們都走了,你還賴著作何?

你早就離開江源,不是我江源的人了。

今日你不請自來,沒將你打出去,已經是念了往日的情分。

你若再不知好歹,別怪我們不客氣。”

穆先生點頭哈腰的跟著,與剛來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莊啊,不,不,莊管事,我是真的有事與公子商議。

是大好事,你就讓公子見我一面吧。

我保證,對江源和公子絕對有大大的好處。”

莊管事悠悠的邁著步子,正眼都不耐煩給他一個。

“就憑你,能給江源辦好事。

我江源夠吃夠喝,安居樂業,用不著旁人來給江源送好處。

你打的什麼注意,別以為我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