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瞪眼喝道,“你裝什麼大尾巴狼,不好好幹活,今晚可不給你飯吃。

還敢提條件,信不信我晚上不讓你睡了。

我從碧水回來還沒歇呢就來找你,你到裝起來了。

還敢要人,驚蟄別理她,回去給我做飯,我還餓著呢。”

阿玲聞言跳了起來,摟住阿杏就是一頓揉搓。

“喲,出去一趟就牛起來了,我可是師傅,師傅你明白嗎,我不燒陶你吃個屁。

敢兇我,小心你今晚睡不成。

快點的,給師傅賠禮道歉。”

阿杏激烈反抗,反手就將阿玲給制住了。

驚蟄知道兩人是在鬧著玩呢,便沒有阻止,只待在一旁瞧熱鬧。

伸手拉個偏架,幫一下落了下風的人。

三人鬧了一會,便有人過來送飯了。

家裡並不知道驚蟄和阿杏也在窯上,就沒帶她倆的飯。

三人停下了打鬧,驚蟄叫阿玲先吃飯。

並答應她自己設計碗碟的樣式,在去問問根叔能不能分兩個人手過來給她幫忙。

若是分不出人手,驚蟄親自過來幫她。

辭別了阿玲,兩人回去吃飯,路上阿杏又與驚蟄說了許多信上未曾提及的內容。

鎮子上的買賣因為善金的關係,不太景氣,但那也只是表面現象。

最受影響的只有普通的小商販,因為物價不穩,致使許多人的小生意都不太好做。

但那些稍微有些門路,又囤積了物資的老闆,是沒受到什麼損失的。

反而趁著物價瘋漲時,大賺特賺,善金明面上說是不與碧水做生意了。

還控制了出入碧水與善金的許多物資,可暗地裡還是有許多物資偷偷的往善金運。

反倒是對大嵐的貨物管控是真的下了恨手。

不但提高了稅銀,還有許多東西是不讓買賣交易的。

阿杏憤憤的說,“碧水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

表面上宣稱自己中立,不參與別國的爭鬥。

暗地裡估計早就投靠了善金,幫著他們備戰呢。”

阿杏分析的很有道理,這基本上是已經擺在明面上的事了。

她們這兩個村姑都能看出三國之間的關係。

那些站在這場紛爭頂端的人,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的貓膩呢。

但這些事,現如今也輪不到驚蟄她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