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去了新屋那邊,路上遇到封地的原住民。

遠遠的瞧見他倆,就如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躲開。

驚蟄很是奇怪,以前也沒這般,在如何都會上來打個招呼,維持一下表面的和諧。

再說今日他們的主子孟景瑞還跟著呢,不過來見禮就算了,還這般躲躲閃閃的。

像是在計劃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被人發現一般。

孟景瑞到不甚在意,這些人不過來煩他,他還清淨些。

就當沒看見那些人的小動作一般,跟驚蟄打問燒陶製瓷的事情。

進了院子,許阿公正在給孩子們上課,驚蟄的要求也很簡單。

只希望孩子們以後能寫會讀,懂些簡單的算學脫離文盲水平就行。

現在這個世道,想靠讀書出人頭地太難了。

就是他們當中真有讀書的種子,此時的驚蟄也沒有能力專門去培養他們。

先教會他們做人,只要不長歪,等天下太平了在考慮其他也不是不行。

孟景瑞被孩子們吸引了注意,在一旁蹲了下來聽許阿公講課。

驚蟄去找阿玲,卻被小姑告知,她倆和穀雨一大早就出門去挖黏土了。

小姑正在磨刀,看樣子是又要上山去打獵了。

想起來時的路上,原住民瞧見自己和孟景瑞,躲躲閃閃的樣子,便與小姑提了幾句。

“我瞧他們憋著壞呢,不知又想搞什麼小動作了。

小姑你多留意些,等田裡的人回來,你也囑咐他們提防這些。

彆著了他們的道,最近事忙,我可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小姑應了,叫驚蟄也多加點小心,將小黑留下跟著驚蟄,只帶了小白和幾隻鷹隼上了山。

驚蟄帶了罐水,不顧孟景瑞的反對,非給他帶了個斗笠。

“這會日頭上來了,你若想跟我去窯上,必須帶,不然將臉曬爛了,我可不管你。

你自己在屋裡養著,可沒人陪你說話。

要不你就別去了,留在院裡跟孩子們玩吧。”

孟景瑞拗不過驚蟄,這得乖乖帶上斗笠出了門。

兩人來到窯上,穀雨他們已經將黏土拉回來了。

阿玲忙著熱窯,吩咐阿杏和穀雨和泥。

一旁的棚子裡,放著順道採來的花草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