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公子只是將他送出江源,你們別心裡沒譜,往後可沒這麼便宜了。

記住自己什麼身份,你們生是江源的人,死是江源的死人。

好自為之吧。”

說完拍馬離開,領著騎兵回孟景瑞那邊回事。

直道春桃他們沒了影子,那群人才齊齊的出了口氣。

他們不怕莊管事,不怕孟景瑞,獨獨怕山上下來的騎兵。

將欺軟怕硬的本性,演繹的淋漓盡致。

“莊管事,這是怎麼說的,春桃姑娘怎的說出這般狂放的話來。

公子溫潤如玉,必不可能這般對待我們。

我們要見公子,當面問問他。”

“對,帶我們去見公子。”

莊管事一直黑著臉,極其不耐煩的道。

“公子的意思,早與你們說明白了,少在這處跟我胡攪蠻纏。

方才春桃姑娘在時你們怎麼不說?

別以為日子還能與從前一般好過了。

我已經卸去管事一職,你們往後有事,找阿二說去,別再過來煩我,我管不了。”

話落頭也不回的追著春桃他們去了。

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許郎君,你快想個對策啊,你妹妹還在家裡躺著呢,咱們不能這樣算了。

這次若依了公子,往後我們在封地還怎麼活。

過不了幾天就該分夏季的物資了,屋裡可還等米下鍋呢。”

被叫許郎君的眼睛一瞪。

“都看著我作何,我又不是穆先生,能有什麼法子。

誰叫你們這般著急了,慫恿劉家去聽牆根。

被抓住就算了,還非要跑到公子面前去鬧一場。

我說了從長計議,你們偏不聽,這下好了,連老莊都不管事了。

你們若肯聽我的,就消停些,等摸透了公子脾性再做計較。”

“夏季的物資怎麼辦?”

許郎君揹著手往前走,“你急什麼,這不是還有些日子嗎。”

看著道路兩旁,驚蟄他們開墾的新田,心裡又起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