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婆子急了,拉著被阿杏揍了的女子。

“你們,你們惡人先告狀啊,看看我女兒都傷成啥樣了,她才是要看代付的那個呀。”

根叔嫌棄的指著對面啼哭不止的女子道。

“我說這個是人是鬼,快帶到一邊去,嚇壞了我家孩子,你們可賠不起。”

有孩子十分懂事的往根叔身後躲,嘴裡還小聲嚷著“阿公我害怕。”

驚蟄可算開了眼,自家這邊全員戲精啊,就她不會演,只能好好配合了,摟著阿杏不停安撫。

根叔手背在身後,給幾人打手勢。

嘴上招呼眾人,“走走走,咱去找小王爺和莊管事,好好說道說道。

我們也是小王爺好好請過來的,你們合起夥來排擠我們是什麼意思,得了誰的授意。

將我家孩子傷成這般,若是壞了手腳,你們伺候她一輩子。”

阿杏呼痛的聲音又大了幾分,靠在驚蟄身上不動彈。

根叔往外走了幾步,又轉回頭來。

“走呀,不是要去講道理嗎,莫非還要人來抬你們才行。

你們莫名其妙跑到這處院子找事,莫非準備都住著了?”

幾人欲言又止的指著門口,他們哪裡不願意走了,沒看拿著雙刀的煞星和兩頭猛獸在那蹲著麼。

誰敢過去觸黴頭,連句讓讓的話都不敢說。

根叔冷笑一聲,指著兩隻豹子罵了起來。

“你們這些帶毛的畜生,整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一點規矩也不懂了?

看著乖巧的很,怎的騎到人頭上耍威風來了。

惹惱了我,扔到深山老林裡,叫你們自生自滅去。

讓開,別擋道。”

換上一副笑臉,對著眾人,“畜生就是畜生,辦不了人事,也聽不懂人話,你們說可是?

走吧,不要緊的,它們嘴可挑著呢,髒東西可是下不去嘴的。”

這話一出,誰能聽不懂根叔罵的是誰。

可聽出來了又如何,根叔也沒指名道姓,想發作也只能憋著。

惱怒,憤恨,輪番上臉。

小姑嘴唇微動,豹子聽見哨聲讓開了路。

眾人剛要動,孟景瑞就在莊叔的陪同下進了院子。

不得不承認這廝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以前病歪歪的,裹在裘皮裡,好看是好看,總讓人覺得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