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眾人回了孟景瑞的院子,在路上聽許阿公將事情講了個七七八八。

元亦在蘇明軒和村子的聯手下吃了大虧,又惹了善金人。

查不到村子的線索,就只能先拿趙員外開刀了。

誰知趙員外早得了訊息,跑回大嵐再不露頭了。

他懷疑趙員外就是蘇明軒在碧水的眼線。

一氣之下,便將趙員外所有在碧水的產業,全部查封充公處理了。

不少與趙員外有往來的商戶也受了牽連。

就連大嵐戶籍的商戶,如今在碧水的日子也不好過。

不但提高了稅銀,帶去碧水交易的貨物也受了很多限制。

許阿公覺得實在沒必要繼續在鎮上苦撐。

他們是從陸家村出來的,若是查到他們頭上,搞不好就會給村裡惹禍。

再說鎮上已經沒什麼生意可做了,到不如回來好好耕種。

所以得了訊息就收拾東西往回趕了,都沒來得及給驚蟄送個信。

驚蟄對許阿公的決定很贊同。

他們身份特殊,是要小心些,不能讓人找到破綻,查到村裡去。

可封地上一下多出這麼些人口,吃住也是個不小的問題。

本想將孩子們放在鎮上,賺點小錢,讓他們自給自足的。

如今也是不行了,少不得還要麻煩孟景瑞,養他們一陣子。

孟景瑞手裡捧著剛出窩的小雞仔,坐在葡萄藤下不耐煩的打斷驚蟄的碎碎念。

“哎呀,你拿主意就是了,不就是幾十口人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都說了多少遍了。

你只要不把我這江源炸了,隨你怎麼樣。”

驚蟄瞧他這般,“你是嫌我煩嗎?之前不是說,什麼事都要先跟你商量嗎?

這會與你說了,你又不耐煩。”

孟景瑞聽驚蟄語氣不好,忙放下手中的小雞,起身走了過來。

“我何時嫌你煩了,這幾日你只顧操心他們,陪我的時間都少了。

我是想你快些將他們安排了,多陪陪我。”

驚蟄有些無語,二十出頭了,還像個孩子。